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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央求鳳舞寫信讀信,鳳舞也一一應下了,有時還教鎮民認字解惑。
溪鎮民風淳樸,初霽上街置辦物品時,有許多鎮民聽說是楊家的,都不要錢,初霽還是一一給了,並說下次還來叨擾。
時間的程序開始沿著意料不到的軌跡,誰又能知道以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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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會長成棟樑滴
☆、第八章 沙場戰血雨
陳弗軒的大軍與陳弗轅的一戰是在臨安,臨安居京城與南江之間,這麼好的名字在這亂世中卻免不了一場戰亂。
陳弗轅雖說不得軍心,可也是皇帝,軍士也還是有好十幾萬。
陳弗軒不太願意發起戰亂,可是陳弗轅的為人偏執,只要他想做的,根本就不在意有什麼後果,殺了先皇又害了柳凌燕,他是真的寒心了,他所珍愛的陳弗轅棄之如弊履,他怎麼能忍受。
陳弗軒殫精竭慮思慮怎樣佈局才將所有的損傷,不管是將士還是百姓,降到最低,囑咐將士不得擾民,違者重罰。
戰爭將陳弗轅的性格弊端暴露無遺,想一出是一出,完全不顧他人,陳弗轅本身也是有才智的,大概是後宮一直只有他一名皇子,養成了太愛胡鬧的性子。
陳弗軒一直在儘量避免正面交鋒,可是,還是註定不得不血戰。
陳弗軒以他的三萬將士對陳弗轅的十幾萬,實力著實懸殊,只是陳弗軒的將士個個都是忠心猛將,還是有得一拼。
一條葙河隔住了陳弗轅的行程,一邊是來勢洶洶的十幾萬大軍,一邊是冷靜鎮定的精銳將士。
臨安與江源就這麼迎來了天下最尊貴的兩名男子。
陳弗轅一時也渡不過,只命人趕製船隻。陳弗軒也不主動出兵,他一直在等。
半旬後,陳弗軒開始挑釁陳弗轅,半夜偷襲了陳弗轅的大營,陳弗轅惱羞成怒,徵用民船就開始反擊,鎮遠侯勸說無果,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陳弗轅用的是民船,幾乎毫無戰鬥力可言,陳弗軒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陳弗轅剛剛上船不久,河汛就來了,陳弗軒終於等到了這一刻。
本就是不太穩固的民船,這回上船的將士都跟著船隻被衝擊一散,哭喊聲一片。
還好民船不夠用,上船的將士也不算太多。
鎮遠侯見形勢不妙,丟下士兵就趕著上岸,陳弗轅自身難保,也慌了陣腳。
十幾萬將士沒有人指導,連連潰敗,就這麼散了。
陳弗軒就這麼收服了十幾萬將士,取得了勝利,副將史巖沿著河岸尋了幾十裡也沒見到陳弗轅的屍首,陳弗軒就這麼放他走了,給了個活路,是生是死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說來,陳弗軒也實在沒什麼好怕的,他的一紙傳位詔書是先帝手書,陳弗轅的性子也成不了大器。
陳弗軒還是回到南江,祭奠了一下柳知府以及柳凌燕的衣冠冢,在史巖的催促下上了京城。
大陳的天已經變了,陳弗軒繼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燒燬了後宮所有的桃花樹。
隨後整頓朝綱,安置陳弗轅的嬪妃,不過是願意走的就有,不願意走的就留下來。
一時間朝堂肅清,百廢重興。
陳弗軒還是給陳弗轅留了個名聲,未以謀逆罪論處,而是稱為太上皇,那些留下來的後宮嬪妃,都成了太妃之類。
唯有一條,陳弗軒抹去了柳凌燕在後宮的所有痕跡,後宮沒有凌妃,也沒有凌貴妃,更沒有溫賢皇后。
陳弗軒每每午夜夢迴,都會看見溫潤淺笑的柳凌燕,對他說:“下次不許丟下我”。
陳弗軒也只能在夢裡才敢肆無忌憚的想著她,白日只要想起柳凌燕,心裡便如萬千細密的針一同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