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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了個水晶裡脊餃想喂梁田,梁田這邊反應奇快,刷的端起碗,呼嚕嚕往嘴裡倒粥。
幸好那粥的溫度適宜,否則梁田就要上演他家鄉流傳的那個令人啼笑皆非的典故——“魯凹衝”了。
不過樑田也是真餓了,昨晚大半晚都是醒著的,身體消耗的能量自然比睡過去的多。
司源忍了一下脾氣,把餃子放自己嘴裡咬咬咬。又聽到梁田非常不符合餐桌禮儀的吸允聲,直覺得他可愛,伸手過去要幫他拈去嘴角沾的半粒米。
梁田一側身,堪堪避開那隻手,更賣力把碗底朝天扣,半張臉埋進碗裡。
啪!
司源氣得一摔筷子。梁田和站在門邊的賀伯都嚇了一跳。
梁田從碗邊沿瞄了瞄臉色不佳的司大少爺,悻悻把碗放下,拘手拘腳坐著不敢動。
“回南園,馬上!”
邊說邊去拿梁田的手。這回梁田沒敢躲,給抓了個正著。司源這才略為消氣。
賀伯一聽喜出望外,立馬把門一開,做了個請姿:
“是!車子早就準備好了。少爺,田少爺請!”
***。。。。。。。***
司源和金毛獅王擦肩而過,兩者都是冷漠高傲的主,自是不會看對方一眼。
司源敢打賭這臭狗肯定是奔梁田去的,看那小腳步顛得!狗鼻子就是靈——哼!
獅王耳聰目明,司源那聲哼就如炸雷,雖沒正眼看,餘光還是瞄到了那一臉鄙夷。腳步不由慢下來,作閒庭信步狀。
果然是,什麼人養什麼狗呢。
推開那扇沉重的檀木門,裡面很暗。司源好一會才適應了環境,勉強看清屋裡的陳設和麵對窗戶晃著的一張老式躺椅的司老太爺。
不小的房間,擺滿了木質傢俱,顯得有點擁擠。那些傢俱古樸兒厚重,在微弱的光線裡幽幽閃著古董特有的色澤。
司源小的時候就知道這些都是司老夫人也就是他的祖母的嫁妝之一,早就棄置不用了的,全擺在這間背陰的屋子裡。
大概幾年前,司老太爺就越來越頻繁的呆在這間屋子裡,獨自一人,關上門,拉上窗簾。有時候一呆就是一下午,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司源驚訝自己怎麼會記得這種事,自己和這老頭雖不算水火不容,但絕對是王不見王的。從未感受過父母之愛的自己並沒有因此對老頭產生哪怕是依賴的感情。反而日漸生疏,最終成了同一屋簷下的陌生人。
自己怎麼可能會注意到那種事情,心底覺得老頭有點可憐的想法更是錯覺!
心思轉動,司源呆了一秒就恢復常態,突覺屋子裡沉悶而幽深,如同淹沒在古舊的記憶之中。
清了一下嗓子,司源出聲打破了一室沉水,直明來意:
“我們做了交易。”
搖椅大大蕩了一下,然後左右搖擺,振幅越來越小。最終靜止的時候,才有個在古舊的環境中顯得異常蒼老的聲音傳來。
“交易?那之前的協議又怎麼算?”
“我不追究梁田身上的傷已經是勉強了,協議?哼!”
“你以為我迫不了你們?”
“你不會,也——不敢!”
“哦?你好像很有把握。”
“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不會做。你賭的是司家的血脈和整個家業,我賭的是我的命。他就是我的命!”
老人似乎被那就振聾發聵的宣告驚住了,陷入長久的沉默,好半天才恨鐵不成鋼地罵出來:
“哼!沒用的東西。也就這點像你父親……”
聽到那個詞,司源就反感:就那個人,也配這個稱謂?
“只有一次機會。不管你找多少女人來。我都只做一次。成不成功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