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剩下幾個都是目瞪口呆。

甘悅笑著解釋道:“看著嚇人罷了,清溪這邊的茶山並不是太多,洛湖那邊才是真正的處處都是茶園呢,像我們家的茶山,雖說有個五六千畝,但是真正能種茶的也就三分之一多點,特級的春茶一畝地裡能採出個四五斤就頂天了,而且還只有少數地界適合種那些最好的茶樹,每年春秋兩季採茶的時候,更是忙得要死,年年採明前茶都跟打仗似的,全憑師傅說話,早了晚了都不行,這茶葉啊,嬌貴著呢。”

甘悅自開啟始做茶之後,自己也參與到茶園的運營中來,從前只知道喝茶,切身參與了之後才算明白什麼為何茶園的老師傅們有那麼多的講究。

“哎,既然特級的春茶那麼少,那你每年的花茶的呢?”花茶也是百草堂的重要支柱之一,所以黃霖也很是好奇。再加上當年甘悅在京城打江山靠的就是這些花茶,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集聚在甘悅身上。

甘悅伸出手指一一點了點眾人,“想得美吧你們,我那特級的春茶做花茶,暴殄天物你們知不知道怎麼寫啊,我們家的茶園世代相傳到今天,基本出的都是好茶,至於每年的特級,當然是要收起來服務自己人啊,不然你們以為四合院裡的茶為什麼那麼好,那可是每年最好的那批明前茶。”說完甘悅還嘖嘖的兩聲,給了眾人一個嫌棄的眼神。

“哦,怪不得!”成平安突然像想起來什麼恍然大悟道:“我說爸爸怎麼那麼寶貝上次甘勵送去的茶呢,可寶貝了,就收在他的小書房裡,來客的時候從來都不拿出來的,就只有自己喝的時候偷偷摸摸倒點。”

甘悅聳了聳肩,“這麼些年下來,我們家每年特級的去處都是定死了的,小哥那可是從他自己親爹嘴裡摳出來的,不過我記得爺爺那邊還有一點,回去你們一人帶上兩罐倒也行。”

眾人嘿嘿笑了幾聲,齊聲道:“那就卻之不恭了。”

又在茶園逛了好幾圈,甚至“摧殘”了一些次等的茶葉之後,眾人這才心滿意足地打道回府。

沈斌和黃霖對於這次的進修都很開心,乾脆跟甘悅又申請了半個月,反正百草堂也不急著開門,甘悅也就由他們去了。

回到京城之後,沒等甘悅惦記別的,休整了兩天之後她又飛了海城,海城的百珍閣要開門了。京城的老店開到現在已經有了六年多,口碑名聲早早就傳揚開來,包括這次在海城開店,沒等甘悅上門託人呢,就有人主動打電話來了。辦理各項手續的時候更是一路綠燈,快到讓人不得不懷疑那些辦事人員是不是被獵豹給附身了。

不過現成的便宜不佔白不佔,甘悅又不是傻子,自己佔了便宜就行了,管那麼多幹嘛。

開業前所有的請柬就發了出去,正式開業這天,整條海華路上更是豪車遍佈。甘悅現在在百珍閣親自下廚的次數已經越來越少了,甚至有人開玩笑說,從今而後大概除了開新店,甘老闆是再不會下廚了。

雖然這話有點誇張,但是就衝著甘悅今天會下廚這一點,京城那邊趕過來的老饕就有不少,甘悅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蹭的請柬,只是看到那些熟面孔的時候,總是有些哭笑不得。

“孔老,就為了這一頓,您還特意跑海城來,回頭孔阿姨找我哭的時候我可不管啊!”甘悅故意板起臉道。

老頭看著七老八十頭髮雪白了,下筷的時候那叫一個迅疾如風啊,“怎麼著,現在百珍閣裡你一年都下不了幾回廚了,難得有這麼個機會,老頭兒我年紀大了,都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還是多吃一頓是一頓啊!”

同桌的人都是和孔老差不多的,一邊點頭同意一邊還試圖打下別人的筷子搶食,甘悅看著都覺得這一幕有些“不忍直視”。

“行,我算是怕了您諸位了,這樣吧,回頭您幾位定時間定菜,我給您諸位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