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自己為霍弟弟,似乎很是熟悉地樣子。

茗丫經他這一問才記起大家說過霍去病失憶之事,便說:“我叫茗丫,小時候曾於你一起練過武,你怕是不記得了。”

霍去病有些黯然的說:“不好意思,看來我是真地丟了很多東西,你後來怎麼沒有找過我了?”

“我碰巧有事離開長安了。”

兩人邊聊著天邊照顧漸漸正常地年湘,霍去病一回頭,卻見茗丫的腰上竟然出現了血跡!

“你受傷了?”

茗丫在剛才快速賓士中不慎使傷口又裂開了,她也沒有太注意。

“不要緊,小傷而已。”

霍去病找出自己地金瘡藥讓茗丫快些止血,等茗丫到了內篷重新包紮好傷口出來,霍去病才問:“是何人傷的你們,你們遇到什麼事了?”

“是皇上的人要抓我師父回去。”

“陛下?為什麼?”

茗丫點頭說:“和七年前的舊時有關吧。反正這狗皇帝要抓我師父總不會是要做什麼好事!”

“慎言,不可對陛下無禮。”

茗丫冷哼一聲撇過頭去,霍去病見她在說起劉徹時茗丫眼中隱隱藏著仇恨,便問:“你恨陛下?”

似乎是壓制了多年的委屈,茗丫本不打算講起,但是望著霍去病,她曾經兒時的玩伴,便傾訴著說:“我很小的時候便被朝廷的暗衛收養了,為的就是把我培養成為新的暗衛,繼續為陛下效力。我原來一直以為自己是如他們所講的孤兒,是從亂墳崗撿回來的,所以一直對朝廷萬分忠心,對他們安排的任務,哪怕是再不願做的事情也儘量做到,可是……可是我後來卻發現我的家是被那狗皇帝抄的,全家人也是被他處死的,我卻反而要為他效力,豈不笑話!”

“這……你可查清楚了?”霍去病問到。

茗丫冷笑下說:“這是你舅舅告訴我的呢,劉徹總以為自己身邊的人對他是多麼忠心,可笑這最忠心的衛將軍,也有謀私利的時候呢。”

霍去病低撥出:“不要說了,這話豈可亂說出

茗丫望了霍去病一眼,而後有趴在年湘身邊說:“這全世界就只有我師父是對我真心好的,所以誰要傷她,必先過了我這一關!”

霍去病雖說不知道茗丫為何喊年湘師父,但是知道有這樣忠心於年湘的人在身邊保護她,便寬心了許多。

“嚶”的一聲,床鋪上的年湘漸漸醒了,茗丫過去檢視說:“等再過兩個時辰我師父的毒就全解了,天快亮了,我們先走了。”

霍去病見快到黎明,便說:“你們一路小心,可以遠遠的跟著我們走,這樣出了事情也好有個照應。”

“官道太顯眼,我們另有安排,放心吧。”茗丫說完,背起年湘再次走出了帳篷。

霍去病送走她們,閤眼躺在床上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不一會便聽到起床的號角了。

138 再遇

馬隊的鈴鐺雜碎卻清遠的響在漫天的戈壁之上,年湘坐在一輛貨車前的車伕身邊,和他說著話。這個商隊是走私糧食到匈奴,以高價換取廉價的動物皮毛,轉運回內地後稍加加工之後再賣給富人以謀取暴利。

如今匈奴已經幾年沒有在大漢邊界上佔到便宜了,所以糧食更為可貴,他們這五車糧食不知要換回多少車的皮毛。

“牛大叔,你們這樣偷運糧食去匈奴,不怕被官兵抓住嗎?就不怕判你們一個賣國通敵的罪?”年湘不無擔憂的問到駕車的那個人。

“嘿,”牛大叔憨厚的笑了下:“姑娘,在這邊過日子不容易,想掙錢總得冒點風險,不過不要緊,我們從這戈壁之中穿過去,遇不著官兵的。路走了幾十年,哪裡能走哪裡不能走我們最熟悉了。”

年湘又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