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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何晏黎下命調走的幾個意外還有許多是趁著何瑾不在自行離開的,但無論是何晏黎下令調走的還是那些個心思大的自行離去的最終都是進了何婉的院子裡。
許媽媽去國公府時曾給何瑾提起過這事兒,何瑾只道心思不忠的留在身邊必是禍患,強行留下不如隨她們去了的好。如此,許媽媽便默許了那些個奴才的心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放她們離了何瑾的院子。
眼下何瑾回府,院子裡只有豆黃,齊梅,以及從國公府來的妙珠幾個候著,新來的丫鬟幾乎沒留下幾個,而小廝那也僅僅留下安福子一人。
見此,何瑾非但不惱,反而安心了許多,比及前世給趕去後院無人照料,所見之人皆是落井下石的慘景,眼下情景好了百倍,她有何可惱的。何晏黎這番,更是警醒了何瑾,莫要因眼前安逸而忘了前世仇怨。
聰明對手會將山珍海味當做猛毒禁藥,將樹皮甘草當成珍饈美味,而今,何瑾只當自己是在品嚐那珍饈美味罷了。
聰明的敵人會在寒冬給對手送來炭火,在炎炎夏日送去涼茶,由此瞧來何晏黎並不是個聰慧的,而徐氏更加不是。
何瑾剛進院子,徐氏就聞風趕來了。
“喲,大小姐回啦?”
徐氏給倚翠扶著進了院子,何瑾聞聲嫣然一笑,朝徐氏行禮。
何瑾恭順的模樣叫徐氏微微一愣,旋即得意的大笑起來,瞧著徐氏小人得勢的模樣,伺候在何瑾身旁的竹汀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
何瑾卻是不在意,她任由徐氏說著難聽的話,壓根不打心上過。
徐氏瞧著何瑾一聲不吭,更是張狂,她“弱不禁風”的往一處倒去,何瑾本無意上前攙扶卻叫徐氏硬生生的將手抓了去,徐氏剛修剪了的蔻丹紅的指甲扣進了何瑾的手腕中,拉出一道
深紅色的傷口,若不是何瑾留心退了一步,這傷口就是劃在她臉上了。
瞧著那冒血的紅痕,服侍在徐氏身側的倚翠下意識地咬了咬唇,撇開目光不去瞧。
倚翠臉上一新一舊兩道傷痕極其顯眼,與何瑾腕上的傷口一樣,均是出自徐氏之手。
鶯桃給抓走後,徐氏每日惶惶不安,倚翠還當她顧念主僕情誼替鶯桃擔憂,但沒幾日大理寺傳來訊息稱此案只是盜竊小案後,徐氏就露出了本來面目,知道沒有牽連到自己,就不管鶯桃死活了。鶯桃在牢獄裡受苦,而徐氏卻每日尋歡,借聽曲之由將駱鈺請進府中做那苟且之事,想及此倚翠一陣心寒,再想到駱鈺對自己含情脈脈轉眼卻將徐氏擁進懷中的一幕幕,倚翠心中就浮上了一股恨意,瞧著徐氏的眸子中也籠上了陰霾。
何瑾將倚翠的動作納入眼底,心中冷笑,面上卻露一副吃痛的模樣,按住自己的手腕敢怒不敢言的瞧著徐氏。
徐氏故作誇張道:“哎喲,大小姐身嬌肉貴,碰也碰不得,瞧也瞧不得,這不給我輕輕一碰就成了這副模樣。”徐氏擺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樣,湊近何瑾問道:“大小姐這會子可是想著怎般將我告到大理寺去?姨娘膽小,可經不得嚇。”
瞧著暗自咬唇默不作聲的何瑾,徐氏聲調一揚譏笑道:“哎喲喂,瞧瞧我這腦袋,我這又沒碰那金貴的白玉簪子,大小姐可沒法子將我送去大理寺了。”
徐氏有意舊事重提給何瑾難堪,而何瑾則有意給出了她想要看見的反應。
何瑾暗中狠掐自己一把,眼睛裡立馬湧進了淚水,她滿臉憤恨委屈。
見此徐氏很是滿意,又撿了些尖酸刻薄的話說了些,徐氏便洋洋得意心情舒爽的離開了。
視著遠去的人,何瑾收起臉上的表情,她目光幽深叫人瞧了不覺頭冒虛汗。
璇魚急急託著何瑾的手腕,小心翼翼的瞧著,竹汀則趕忙跑去拿藥水,齊梅豆黃兩丫頭心中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