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助紀羲禾行事,幫其正名登上皇位,因為杜墨洳知曉幫助紀羲禾就是在幫助自己。

一世夫妻,杜墨洳清楚何瑾的秉性,她絕不會愛上成為了皇上的紀羲禾的,助紀羲禾登基為帝,便是在幫他迎回自己的妻子。

幾里之外,紀羲禾收到暗衛傳信,薄唇微抿。

輕扶過袖中的白玉簪,紀羲禾神色定下,揮手退下暗衛,不言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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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媽媽終是被安氏趕出了何府。

這幾日來,何婉去了司空覲那處過得不好,安氏在何府裡自然也過得不如意。

紀廣居與安氏斷了聯絡,莫說幫襯,甚至大有落井下石之勢。倒也不怪紀廣居無情,只是何婉終究是觸犯了其的底線,去了司空覲那處便是與他紀廣居為敵了。

安氏在何府雖還坐著那主母的位置,但何晏黎卻是愈發對其瞧不上眼了,動輒打罵,若不是何婉還在司空覲那處,何晏黎早已忍不下這口氣變著法子折磨她了。

安氏過得不如意自然就是拿下人出氣,許媽媽看不過眼,幫了丫鬟奴婢幾次,便叫安氏尋找了由頭將其攆了出去,因著許媽媽是國公府那處來的,何晏黎瞧著她心中也膈應,早就有攆走她的心思了,故而此次安氏所為,何晏黎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未有多說。

許媽媽離開許府的事兒傳進何瑾耳裡後,何瑾便遣人速速將許媽媽尋進了府中,府裡原本空缺的管家之位如今也有了著落,眼下府院裡什麼都不缺,缺的只是那遠去未歸的男主子。

用過晚膳,

妙珠從園子裡匆匆走過,推門進了屋子,引得屋中燭火搖曳。

“小姐,國公府遣人來了,倒是小姐一人守在這大院子裡老太爺擔心,便叫小姐去國公府住上些日子,待少主子凱旋歸來在搬回來。”妙珠一咕嚕將話道了個明白,妙珠也想回國公府瞧瞧了,竹汀齊梅還有豆黃都怪叫她掛念的。

何瑾笑笑,道外祖竟還把自己當小時那般瞧,記起國公府中的一草一木,何瑾心頭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暖意。

收回心神,淺淺嘆氣,何瑾搖首隻道:“何瑾已嫁為人婦,哪有常常回孃家的理,知道的是外祖心疼瑾之,不知道地還以為我同紀羲禾夫妻不合呢,”何瑾微微失神,垂首道:“叫人回去稟了外祖吧,瑾之掛念外祖,但丈夫遠去瑾之應盡妻責,等夫君歸來,此次便不住回府中了。尋著日子瑾之定會攜夫君一同回府探望外祖的。”

妙珠微微有些失落,但知曉自家小姐比起自己更是思念家人,她便收斂了情緒,揚起了笑意,免得叫何瑾瞧去心中難受。

“是的,小姐,我這就去回了來人。”

說罷,妙珠折步走開。

璇魚呆在屋中靜靜聽了這番話,只是微微嘆氣,而後倒了杯含笑熱茶遞與何瑾。

何瑾淺笑接下,緩緩喝了去,熱流入肚,暖意襲來,她不禁想起遠行的紀羲禾,西北荒漠,入夜比起帝京裡更是寒冷,不知他可有多加件衣物好生照料自己。。。。。。

西北行軍營帳裡,紀羲禾正撫著手中玉簪柔柔淺笑,仿若正兀自想著什麼淡淡出神,這叫撩起簾子進營帳的年幼新兵看傻了眼。

回過神來後,那喚作阿青計程車兵才理了理嗓子,進了營帳:“報告統領,今日紮營完畢,派遣出的探查隊也已歸營,道方圓幾里內並未查探到敵軍蹤影。為以防敵軍出其不意偷襲軍營,南邵峮兵統已命步兵隊徹夜巡邏環查了。”

紀羲禾頷首,命阿青退下。

此次出兵,南邵峮兵統為紀羲禾欽點之人,南邵峮出身平平,但卻是領兵打仗的好手,紀羲禾便是瞧定這一點才破格請命將他隔級提拔成為自己直屬部下的。

南邵峮忠誠憨厚,紀羲禾信得過,但那被司空覲安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