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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扁鵲轉回房間,說∶“你也知道子林這個人重感情,重感情是好事,總比一切冷血無情的好,可太重感情有是壞事。”梅姑道∶“你是說子林對易書宜還有兄弟之情? ”司徒扁鵲嘆氣道∶“只怕是啊,易書宜對他有再造之恩,況且,這次的賞劍大會易書宜一定回來,子林和他是敵是友,說不清楚。子林只怕現在憂慮的就是這個,一旦真的萬不得已,他到底要不要和易書宜相拼呢?確實是難為他了,借酒消愁愁更愁,希望他能想明白…”

龐子林拿著酒壺,慢慢消失在了眾人的眼裡,誰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兒散心,都由著他吧,畢竟最為難的是他,易書宜,就好像一顆罌粟一樣,埋在龐子林的心裡,這份恩情,是割捨不掉的。水馨心裡暗暗的說。

他走到鬼城的花園,坐在一個角落,靜靜的喝酒。音竹才剛剛離開皇甫獨明的書房,正準備回去,卻看見龐子林自己在角落裡喝酒,微微一笑走了過去,站在他身旁說∶“呵,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我陪你喝!”龐子林見她過來,微微一笑,說∶“你怎麼沒有去休息? ”音竹道∶“你不還是一樣嗎?怎麼樣?我陪你喝酒? ”龐子林道∶“好啊!”隨即把酒壺遞給她,音竹喝了一口,說∶“酒是不錯,只不過為什麼我在這個酒裡品出了怎一個愁字了得呢? ”龐子林淡淡道∶“如果一個對你有救命之恩的人,他教你武功,但他為了他的大業,與你反目成仇,你會怎麼辦? ”音竹道∶“我會想辦法讓他放下,即便我不能,我也要比他好。”龐子林反問道∶“為什麼? ”音竹說∶“因為有些事情阻止不了,但我想無論如何,我都要自己好,因為這樣我才能讓我身邊的人平安,才有辦法勸他,不是嗎? ”龐子林冷靜的想了想,的確。要想阻止易書宜,首先要有打敗他的實力,否則的話,談何阻止?音竹的一句話,讓龐子林茅塞頓開,他一把抱緊了音竹,音竹沒料到,臉一下子紅了,龐子林說∶“謝謝…”音竹躺在他的懷裡,第一覺得,很溫暖。

突然,一個下人急匆匆的跑向書房,音竹從龐子林的懷裡醒了過來,問道∶“什麼事情,這麼驚慌? ”那個人說∶“稟告大小姐,有一個自稱叫官劍飛的人在城樓外面大罵城主,我特意去稟告。”

“官劍飛…怎麼又是他? ”音竹道。那下人離開後,便徑直去了書房,音竹道∶“這個官劍飛怎麼這麼笨?難道他自己被某人利用了,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嗎? ”

龐子林道∶“你懷疑這是陰謀? ”音竹道∶“不是懷疑,而是確信。”然後說∶“龐大哥,你會幫我的,是嗎? ”龐子林點了點頭。隔了一會兒,皇甫厲從書房出來,看龐子林和水馨在一起,道∶“龐兄弟,水馨。”水馨道∶“大哥,我們跟你一起去。”皇甫厲看著她,道∶“也好。”

城外,官劍飛怒罵聲音不減,道∶“皇甫老兒,你這個縮頭烏龜!有種你就出來,你派人殺了我們那麼多人,就想不了了之嗎!你做夢!快出來和我決一死戰!”旁邊的一個海沙幫的弟子說∶“二公子,你罵了這麼久,他還不出來,算了!”官劍飛怒道∶“不行,今天我非要和他來個了斷!”他正罵著。門開了。走出來的是皇甫厲和音竹。龐子林也在身邊。

官劍飛冷冷道∶“好,都來了!”

皇甫厲道∶“那罵了這麼久,不累嗎?”

官劍飛道∶“和我海沙幫的兄弟比起來,這又算什麼?皇甫獨明呢?難道他怕了?”

皇甫厲微微一笑說∶“我爹是當今絕世高手,怎麼會怕你?對付你,我一個人就足夠了,我帶著我妹妹來,是想替她教訓了一下你,睡覺你無禮在先?”

官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