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愛也便不再捉摸不透

水褪去

霧散了

一切的撲朔迷離都如雲煙

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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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機構總部大殿

當薩克恩咬著牙籤大搖大擺地走進來時,幾名訓練有素的保鏢一下子就將他團團圍住,緊接著,幾把手槍紛紛低在他的腦袋上。

“你們——”他顯然慌亂了一下,驚愕下連牙籤都掉在了地上。

“薩克恩,我很欣賞你的樂觀,即使是死到臨頭!”一道冰冷嚴酷的聲音驟然在大殿之上回蕩,語氣之中帶著漠然的譏諷。

薩克恩一驚,立刻朝大殿的主位望去——只見冷天煜一襲黑衣,周身散發著令人生駭得氣息,言辭冷漠下,眼神如鷹隼般鋒利。

而他身後則站在風,他也同樣一襲黑衣,漠然的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

“首判閣下?”薩克恩心中略感不安,他強忍著心中的那份不安,故作鎮定道:“看來首判閣下今天叫我來到這裡,是要定我的罪了?”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中卻不斷在打鼓,今天當幾個審判機構的保鏢將自己帶到這裡時,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為他自認為自己沒有留下什麼證據能夠被冷天煜抓到。

但是——他看了一眼坐在大殿之上的男子,心中陡然一寒。

這時,風上前,厲聲喝道:“薩克恩,休得無禮,審判閣下對你一再忍讓,你竟然還不知好歹妄想殺人滅口,簡直是該死!”

薩克恩站在原地,當他聞言後,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知道自己是無法進行申辯的,因為冷天煜這個人一旦將你請到這裡來,那麼就已經證明他掌握足夠治罪的證據。

“你們退下!”片刻後,冷天煜冷冷地下著命令,他坐在大殿之上,深鐫有若斧鑿的五官一片漠然,垂著眼眸,睥睨著薩克恩略顯慌張的神色,挺直碩長的身軀一動也不動。

保鏢們迅速散去——只留下薩克恩一人孤零零站在大殿中央。

“很好,薩克恩,我一向認為你只是一個頭腦簡單的傢伙,沒想到膽子卻很大,以往看在你父親因格教父的情面上我會處處給你留有餘地,令我墜海受傷一事我可以不追究,可惜,我想保你,你卻一再犯嫌!”冷天煜漠然的語氣中透著一貫的森冷。

“我、我不明白首判閣下的話!”薩克恩想要再垂死掙扎一次,他感覺自己的雙腿在打顫了,黑手黨審判機構的規矩他很清楚,一旦被定了罪,那麼就不僅僅是喪命這麼簡單了。

“嘖嘖——”冷天煜聞言後,故作惋惜地搖了搖頭,昂藏在座椅上的碩長身子站了起來,緩緩地走下臺階,一步步走向薩克恩。

“薩克恩,堂堂一個審判機構用來審判你,你就算是死得驕傲了,可以和教父平起平坐,你有做事的心,卻沒有做事的腦,最可悲的是,被人出賣了也不知道,只能做個冤死鬼!”他冰冷的嗓音在薩克恩的耳際揚起,透著難以捉摸的深沉和城府。

“你、你說什麼?”薩克恩一位自己聽錯了,眼神之中全是不可置信。

冷天煜慢慢靠近他的耳府,殘忍地一字一句說道:“黑手黨的人辦事一向狠絕利落,即使失手也會選擇自盡而不會招供,就像你上次派到遊樂園暗殺我的人,即使將他的手腳筋都挑斷,折磨得已經不像人形,死也沒有開口招供,說以啊,我即使知道是你做的手腳,也沒有辦法定下你這則罪名!“

薩克恩心一抖,立刻看向冷天煜,心中的驚駭卻是巨大的,原來他已經知道了一切。

“但是——“冷天煜話鋒一轉,鋒利冰澈的眼神直直攝向薩克恩:“這次顯然你用錯了人,你的手下幾乎沒有遭受太多的皮肉之苦就將你供出來,薩克恩,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