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的封鎖就越是嚴密。

但現在,他已經別無選擇。

李凌風的心跳幾乎要衝出胸膛,眼前的情況越來越絕望。

天際的暴風雪在不斷加劇,風雪如刀割般撕裂空氣,能見度越來越低。

與此同時,背後那架哈夫克的at-99武裝直升機,憑藉著它那強大的火力,已經將他們鎖定,緊追不捨。

每一顆子彈幾乎都掠過裝甲突擊車的車身,在雪地上留下了長長的黑色彈痕,似乎宣告著這輛裝甲車即將成為碎片。

李凌風狠狠咬住牙關,右手緊握著方向盤,左手不斷調整著油門,極力操控著“虎式”裝甲車,藉著不斷的漂移和急加速來躲避直升機的猛烈打擊。

車身劇烈顫抖,每一次發射的子彈都像是撞擊在他心臟的重擊。

雖然“虎式”裝甲車擁有強大的防護力,但面對那架裝備了四挺50口徑機槍的at-99直升機,仍然顯得力不從心。

機槍的彈雨幾乎是鋪天蓋地,每一發子彈射擊的聲音都讓空氣震盪。

突然,李凌風感覺到背後傳來一陣劇痛——一發大口徑的子彈穿透了裝甲,直接打中了他的後腰。

他的身體猛地一震,隨即劇烈的疼痛從背部蔓延至四肢,幾乎讓他失去對車輛的控制,但他硬生生忍住了痛楚,沒有讓車速慢下來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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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迅速從傷口滲出,浸溼了他的軍服,他咬緊牙關,眼中只有一個念頭——活下去,帶著烏魯魯活下去。

副駕駛位上的烏魯魯握緊了座椅扶手,他的臉色蒼白,右脅處的傷口已經開始滲出鮮血,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無法集中注意力。

然而,眼前的敵人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他知道,這一切都只能靠他來守住。

儘管渾身劇痛,烏魯魯憑藉著強大的意志力咬緊牙關,強撐著傷勢,一步步地從副駕駛位站了起來。

他的視線堅定無比,隨即忍住痛楚,艱難地走向了裝甲突擊車的機槍位置。

車內的氣氛緊張異常,李凌風側過頭,看到烏魯魯滿臉的血跡,忍不住皺了皺眉,但並未開口。

烏魯魯沒有理會他,只是手穩如磐石地操控起了車載機槍。

那架哈夫克at-99武裝直升機此時依然在空中盤旋,利用強大的火力和精準的機動性,不斷嘗試逼近並將他們一舉摧毀。

烏魯魯的雙手微微顫抖,但憑藉多年的經驗,他迅速穩定了槍口,調準角度,瞄準了敵機的機身。

暴風雪中的能見度極低,但這絲毫沒有影響烏魯魯的決心。

他扣動了扳機,機槍發出了急促的響聲,子彈如雨點般飛向敵機。

每一發子彈都精準地擊中了那架試圖接近的哈夫克at-99直升機。

烏魯魯將機槍調轉方向,強行將車載機槍瞄準了直升機的駕駛艙,瘋狂掃射。

子彈像暴雨般射向敵機的機身和玻璃窗,劇烈的衝擊和火花讓人目不暇接。

就在此時,一顆子彈穿透了哈夫克at-99的防彈玻璃,猛地擊中了副駕駛員的頭部。

敵機內頓時一片混亂,副駕駛員的身體無力地滑落,駕駛艙內的操控系統因為失去支援而瞬間變得更加難以穩定。

烏魯魯趁機加大火力,迅速連續幾發將敵機的旋翼打傷,直升機瞬間失去平衡,劇烈搖晃。

李凌風看到敵機開始不穩定,他迅速調整方向,企圖脫離追擊的範圍。

烏魯魯仍在毫不鬆懈地掃射,直到敵機徹底脫離了追擊的距離,他才緩緩放下機槍,雙手顫抖著扶住傷口,終於感覺到一絲喘息。

“不能停!不能停!”李凌風在心中瘋狂吶喊,渾身的每一根神經都在承受著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