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記載的文字。那些文字猶如一道道閃電,瞬間擊中了他的心臟。

“大殿下如今跟那邊聯絡好,未來有他崇文帝什麼事?”看到這句話,白齊時心中不禁一緊,眉頭緊緊皺起。

接著往下看去:“坦白說我心裡還是有些害怕,若是給人知道了該如何?”這讓白齊時愈發感到不安起來。

然而下一句卻又像是一針強心劑般注入他的心間:“你看你,成大事者,這點事情算什麼?”

再往後讀去:“你且聽哥哥的,將這件事放進肚子裡。”

最後則是以簡單的兩個字結尾——“來,喝酒。”

白齊時手握著信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滿臉驚愕地望向陸淮硯,聲音發顫地問道:“這……這是何意?大哥想將陸國踢到一邊?他怎麼敢的?”

“他已經成為太子了!只要父皇禪位,那至高無上的皇位便會順理成章地落入他的手中。可是,他為何表現得如此迫不及待、心急火燎呢?”白齊時瞪大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實在想不通,自己一向敬重有加的親兄長到底意欲何為?又有著怎樣不可告人的圖謀呢?

聽到這裡,陸淮硯原本內心深處尚存的些許疑惑,在此刻也如同被風吹散的煙霧一般,漸漸地消失無蹤。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彷彿要把所有的思緒都凝聚在一起,然後才緩緩開口道:“倘若他對現有的狀況並不滿意,一心只想以最快的速度登上那個萬人矚目的寶座呢?”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皆是心頭一震。對啊,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之前那些令人費解的行為和舉動也就都能夠解釋得通了。

“再看這封密信,種種跡象表明,白宴池極有可能私底下秘密豢養了一支規模頗為可觀的軍隊。”陸淮硯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抖動著手中的信紙,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憂慮之色。

“然而,問題在於,如此眾多的兵馬,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們隱匿起來的呢?”這個疑問猶如一塊沉重的巨石,壓在了每個人的心間,讓人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說到這裡,兩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之後,白齊時突然喃喃自語道:“會不會是陳國?”

聽到這個猜測,陸淮硯心頭一動。他仔細回想著關於白宴池和陳國之間的種種關聯,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

白齊時,“王爺,我大哥的性子我原先或許並不十分了解,但經過此事,我有一種強烈的直覺,他的軍隊極有可能就隱藏在陳國。”

如此便可以解釋了,為何給陳國“封口費”,以及,花溪國的境內多地皆無法駐紮大軍,而陳國疆域遼闊,有許多“無人區”,可以掩埋行蹤。

“他找死!”陸淮硯牙關咬緊,雙手握拳。

白宴池這個人可真是野心勃勃到了極點,居然妄圖直接把強大的陸國從這場角逐之中一腳踢出去。他似乎完全不在乎一旦這件事被陸國察覺到會引發怎樣可怕的後果,畢竟他所在的花溪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附屬國而已。

此時的白齊時內心充滿了糾結和擔憂,他咬了咬牙說道:“我……王爺,請您聽我說,如果這件事情僅僅只是我大哥一個人的主意,那麼不管最終要怎麼處置他,我都絕對不會加以阻攔。但倘若我的父皇並沒有參與進來,那就讓大哥一個人去承擔所有的責任,可以嗎?”

白齊時心裡很清楚,大哥自己非要這樣不知死活地行事,他確實也無力管束,但如果能夠確保父皇與此事毫無關聯,那至少還能保住父皇不受牽連,這對他來說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然而,面對白齊時這番懇切的請求,陸淮硯卻始終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宛如一座沉默的山峰。白齊時見狀,心中不由得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湧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