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就又過去了,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

長今那邊,和韓尚宮娘娘拜訪了提供醬缸,豆餅等宮裡廚房用品的地方,一無所獲,接著打聽出附近有名的制醬人家,嘗過他們制的醬後,發現味道並沒有像宮廷裡的味増醬一樣改變,味道反而更好。百思不得其解的韓尚宮與長今拜別了這幾戶人家,回到宮裡。長今再次去了放置醬缸的地方,細細的檢視,反覆的思考,注意到醬庫周圍的樹木都被砍去,對比今天去過的人家看到的場景,長今想她也許猜到了醬味改變的原因。

第二天一大早,韓尚宮帶著長今找到了鄭尚宮,把長今的推測告訴了鄭尚宮娘娘,鄭尚宮娘娘想了一會兒,說道,“是了,花粉能過促使味増醬中的調料發酵,以前醬庫周圍都有幾顆槐樹,一到這個時節花粉就到處飄飛,醬缸往年就放在槐樹旁邊,今年典涓司規劃後宮建設,派人伐了醬庫周圍的樹木,沒有了花粉,味増醬裡的調料無法得到發酵,所以這才導致了醬味的改變,是這個原因沒錯。”

找到了原因,鄭尚宮把事情的經過立刻稟報給了提調尚宮,因為皇后娘娘有言在先,提調尚宮很無奈,只能宣佈御膳競賽的第一關由韓尚宮獲勝。長今和連生都無比的高興,韓尚宮聽了結果皺了皺眉,又向前了一步,想要出來就更困難了,但還是在長今與連生面前勉強的笑了笑。

崔成琴看著韓尚宮與長今的樣子,心裡暗中飲恨,都是長今的存在使的事情脫離了原有的軌跡,崔家的傳統不能毀在她的手裡,最高尚宮的位子她一定會得到的。人,有時候適當的偏執會成就一個人,可是過度的偏執卻會毀了一個人,這與一個人接受教育的環境與方式有關,也與一個人的心志有關,不幸的是崔成琴就屬於後者的型別,過度的偏執與要強的心志。

“今英,現在家族的生意已經從右相大人的門下脫離了大部分出來,左相大人派人來找過我幾次,是談合作的事情,讓我加入他們的陣營,我琢磨著等你回來一起商定。”崔判述託人從宮外帶口信要今英回本家來,崔家的生意越來越大了,想完全的從右相大人手中脫離出來,卻不是哪麼容易的,右相那邊不會輕易放的。與左相的合作不失為一個辦法,可誰又知道,這是不是剛逃離狼窩又進入虎口呢?他現在正處在這樣一個兩難的局面。

“大伯父,與右相大人相比,左相大人注重的是朝鮮的禮法,左相大人沒有右相大人的野心,相對的,對於大伯父這樣的商人也不是很在意。右相大人野心太大,難免日後不會背信棄義,上次退膳間的事情他把您也瞞在其中,這樣的人不適合與之同船。同樣的,左相大人那邊,您之於左相大人,是有則更好,無則也罷的選擇,而左相大人之於您,卻是風險多過利益。一旦右相大人失勢,接下來要整頓的宮外勢力中,您的商團勢力最大,您就會是第一個被整頓的物件。我知道大伯父是一個利益至上的人,但是再多的利益也沒有家族的存在重要,一切都是為了家族的延續,既然這樣,大伯父何不選擇第三條路。”今英緩緩的說出心中的看法,從她知道崔家與吳監護右相大人有來往之時,她就在為這一天做準備,現在是時候把心裡的思量說給崔判述聽。

崔判述對今英精準的眼光沒有第一次哪麼驚異了,他已經習慣了自己侄女的早慧,他相信自己的判斷沒有錯,今英就是那個可以帶領崔家走上巔峰的人。右相大人與左相大人的勢力,他與幾個賬房的執事分析過,經過多方的打聽與比較,才得出兩邊都不益與之為謀的結論,還沒有商議出該怎麼與兩方的勢力維持下去,現在今英不但憑一己之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