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長今那個愛出風頭的性子,遲早不用我們收拾她,她自己就會惹禍的。”令路坐在崔成琴身邊,安慰著氣得兩眼發紅的崔成琴。對於長今,令路依然是恨不得除掉她,今英的死也被歸在長今身上,如果當初去明國的人是長今,那麼今英就不會死。偏偏回到宮廷的長今,每次見到崔成琴和令路,都是一幅審判者的姿態,擺著讓她們懺悔認罪的面孔,這實在讓令路看不下去,也整日提心吊膽,為之心煩。

“恩,是這樣的。”崔成琴點頭,氣色仍是不佳,“你最近服侍世子不要出什麼岔子,我會找機會把閔尚宮調到連生那個丫頭那裡,他們不是總喜歡聚在一起嘛,我就讓她們日日在一起。哼,特別尚宮,只怕王上早就忘了她是誰,真是可笑。”

“我知道,娘娘。”令路也笑著點頭,她和連生本來還是有幾分交情的,可是自從長今和韓尚宮被趕出宮廷,韓尚宮死後,連生對崔成琴恨之入骨,連帶的也恢復了從前和令路對著來的情形,把令路送給的佩飾也還給了令路。等連生得到王上的恩寵成為特別尚宮後,令路也就更加不願再見到連生,兩人之間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友誼也隨之逝去。“對了,娘娘,您哥哥派人傳話說有重要的事情,讓您回崔家一趟。”

“哦?”崔成琴也想不到會是什麼事情,反正宮裡長今的這件事情都結束了,她回一趟崔家也不要緊。

“哥哥叫我回來有什麼事情?你知道嗎?”進了門,崔成琴把斗篷交給下人,問著在一旁等待她到來的姜執事。

“小的也不知道,您進去就知道了。”姜執事為崔成琴推開房門讓她進去,自己守在門外。

“你來了,”崔判述抽著旱菸,抬眼看了崔成琴一眼,把一封信丟在崔成琴面前,“你先看看這封信上的字跡再開口。”

崔成琴疑惑的拿起那封信,疑惑的看了看崔判述,拿出了信紙,只一眼,崔成琴就愣住了,那上面的自字跡她實在是太熟悉了,也見了太多次了,這是今英的字跡,再接著看內容,崔成琴啪的一聲把信拍在桌子上,“這是誰送來的?這明明是今英的字跡,可是信上為什只有一個時間和一句讓我們等候的話?”

“你問我我問誰去。巳時(9點~11點)已經到了,想必寫信之人也快要來了,我們只用等著就行。”崔判述又吸了一口旱菸,這旱菸中的金絲草(菸葉)是與信一起被人送來的,等他詢問時,已經找不到先前送信的人了。這金絲草崔家的商團也有賣,極為罕見而且品質也都沒有這樣的純正。帶著淡淡的懷疑,崔判述在家等著寫信之人的到來。

當看見進來的人是閔政浩和一個帶著紗帽的女子時,崔判述十分驚訝,崔成琴卻知道今英從前與這位閔大人之間有淡淡的曖昧,只是不知他怎麼會到崔家來,還是在這個時辰裡。

等那帶著紗帽的女子摘下紗帽之後,崔成琴的眼淚就下來了,崔判述使勁吸著旱菸,眼眶發紅,身子也在顫抖。

一聲姑母讓崔成琴眼淚唰的落了下來,今英還活著,這個認知讓崔成琴有種重新活過來的感覺,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今英,害怕一眨眼今英就從眼前消失不見了。再見到自己的親人,今英也忍不住熱淚盈眶,慢慢地把她在明國發生的事情一一向崔成琴崔判述道來,崔成琴明白今英此生是再也不會回到宮裡,眼淚再次落下。不過,這一切都不要緊,只要今英人還活著就好了,別的什麼都不重要了。

期間崔判述一句話也沒有說,靜靜的抽著旱菸聽今英講述,只是那長長的菸斗之中早已經沒有了菸葉。

接下來閔政浩的一句話把崔成琴和崔判述都驚呆可。

“伯父,姑母,請把今英放心的交給我吧。我和今英將在冬月(十一月)一日重陽節那天成親,從今晚後我一定會好好善待今英。”閔政浩跪倒在崔判述與崔成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