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該怎麼樣還怎麼樣,日子好也要繼續,不好也要繼續,逃避痛苦不是她的作風。

回到多載軒,長今看見今英從外面,本是她是因為擔心今英這麼晚了還沒回來,專門等在門外的,現在看到今英沒事回來,又說不出關懷的話來,板著臉故意看都不看今英一眼,從今英身邊走過。今英心裡微微的嘆氣,搖搖頭,回到房間裡,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大清早,長今就到地裡去幫忙了,她看不慣懶惰的巴支,嚴厲的吩咐他們去做事而不是在那裡偷懶。今英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可以做,昨天見到的那個睡覺的男人是這裡的主簿鄭雲白,整個就是一個不修邊幅的人,鬍子拉碴的,每天都在灌酒,過著醉了醒,醒了醉的日子。

與長今爭吵的宮女叫香喜,她在與巴支們打賭,看長今能堅持多久。似乎每一個到了多載軒的宮女都是像她那樣過來的,先是對一切充滿希望,最後像她一樣整天在這裡混日子,也習慣了這樣的轉變。

今英沒有與長今一起行動,也沒有加入巴支們的聊天打賭,每天都在往山上跑,她在自己為自己找事做。到多載軒沒幾天,崔判述就找人接她回崔家了一趟。今英與崔判述在房間裡談了近一天才回來,連崔成琴都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從那時起,崔判述開始慢慢的把自己的商團,從吳監護右相大人的門下脫離了出來,速度很慢,讓人很難察覺,崔家的生意同時也在慢慢的擴大,向正途轉移。這些事情都在悄悄的進行,沒有人知道在這裡面今英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崔判述有提接今英回家住,多載軒那裡他會打點的,一切都不用擔心。今英拒絕了,還是一個人回到多載軒,每天都在忙著。偶爾人少的時候,也會在多載軒的廚房練習煮一些膳食,吃不下的就放到那個愛睡覺喝酒的鄭雲白主簿大人旁邊,隨他愛吃不吃,或是送給那些巴支和宮女吃,長今那裡也是有送的,只是每次都被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那些巴支和宮女每次接到食物都是一幅受寵若驚的樣子,再三的感謝,在她們眼裡,今英與長今是不一樣的,她們可以叫長今‘宮女姑娘’,對今英則是‘今英小姐’,就像在崔宅的下人。久而久之今英只多做出鄭雲白和長今的那一份,不再送於巴支們了。

這天香喜誤食了斑毒芹,被抬回多載軒的時候已經四肢無力,站立不穩、吞嚥及說話困難、瞳孔散大了,巴支們去叫醒鄭雲白,今英翻看了一下香喜的瞳孔,聞了一下她的口腔,惡臭撲鼻,大約知道是種了什麼毒,但是許久沒有替人看過病了,今英對自己現在的醫術也沒有把握。從廚房找了些木炭磨成粉和在清水裡,剛把碗端到院子裡,鄭雲白就在為香喜診脈了。今英的醫術完全是靠她自己看書和前世的積累,在這個時空她除了救閔政浩的時候用過藥材診過脈,形式所迫死馬當成活馬醫外,到如今也不知道自己的醫術是好是壞。

香喜的身邊圍了不少人,今英站在幾步外等著結果。

“快,去廚房看看有沒有燒剩下的木炭,磨成粉和在水裡端過來,我先給她催吐,她是吃了有毒的毒芹,不及時吐出來很有可能會沒命。”鄭雲白診過脈之後,眉頭皺的死死的,吩咐旁邊的巴支去廚房準備,自己將香喜翻過身來,手指伸進她的嘴裡幫忙催吐。

今英遞上自己手中的碗,鄭雲白話剛說完,炭水就被準備好遞了過來,詫異的看了一眼才發現是早就站在那裡的今英,沒有時間說什麼,接過碗就喂香喜灌下去。

“好了,吐出來應該就沒什麼事了。我告訴你們多少次了,不要在山上亂採不認識的野菜吃,你們這些臭小子就是不聽,現在沒事了,等出事就晚了。你們這幫臭小子們。”鄭雲白把香喜交給另一個宮女虹嫻,囑咐她多喂香喜喝水,狠狠的教訓了那幫巴支們。

“鄭主簿大人,您可不可以教我醫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