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了,”季眠也沒有讓鬱凌北一個人忙活,而是幫忙擺好了餐具,“你一直都是第一名。”

“很厲害。”季眠又誇讚道。

“嗯。”鬱凌北的視線這次是真的不知道看哪裡了,耳朵也紅紅的,看起來很是羞窘。

季眠輕笑了一聲,沒有再和鬱凌北繼續這個話題,這個時候的鬱凌北臉紅的頻率也太高了一些,讓季眠有種負罪感。

“怎麼戴著眼鏡?”季眠看著鬱凌北臉上架著的眼鏡,開口問道,“是有點近視嗎?”

季眠仔細思索了一下,也沒看出幾年之後的鬱凌北是近視眼啊,怎麼是做了近視手術嗎?還是特殊能力帶來的作用?

鬱凌北這才發覺自己的臉上還架著眼鏡,他將眼鏡取下來,適應了一下,然後說道,“嗯,有一點點近視,有時候會戴一下。”

摘掉眼鏡之後,鬱凌北的稜角顯得更為分明瞭一些,整個人看起來也有些不好接近,但是對於季眠來說,這種距離感是從不存在的。

“我生日是下個星期,”鬱凌北說道,然後很是鄭重的將一封請柬拿給了季眠,“我想邀請你來。”

昨天晚上鬱凌北已經提過這件事情了,季眠也答應過一定會來,但是卻沒想到鬱凌北竟然又這麼正式的發出了邀請。

“當然。”季眠將請柬拿在手裡,裡面清清楚楚的寫著是鬱凌北十八歲的生日。

“季眠”的姓名是手寫上去的,從字跡中依稀能看出是鬱凌北的的風格。

看著季眠收下了這封請柬,鬱凌北這才如釋重負,他每天的生活很是規律,有時候連如何和季眠聊天都顯得有些笨拙。

但即使是這樣,鬱凌北還是絞盡腦汁的和季眠講一些生活中發生的事情,好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麼的無趣。

對於季眠來說,這樣的鬱凌北有些笨拙的可愛,讓季眠的心下一陣柔軟。

在這個小小的教室裡面,一切都有些歲月靜好的模樣。

“打擾到你們了嗎?”謝離傾的聲音傳來,他穿著黑色的西裝,看起來十分的正經,但是一頭白髮卻給人極大的衝擊力。

季眠的注意力從鬱凌北的身上脫離,他的眼角微抬,看向了謝離傾。

“有什麼事情嗎?”季眠開口問道,他知道謝離傾的身份應該不簡單,但是對於季眠來說,這些遠沒有鬱凌北來得重要。

“沒什麼大事,”謝離傾的唇色永遠泛著白色,似乎身體很是不好的樣子,“操場上有學生在練習,你們可以去看一下。”

謝離傾有時候就像是一個盡職盡責的npc一樣,向季眠釋出著下一步的任務。

說完這句話,謝離傾微微一笑,然後離開了教室。

鬱凌北微微皺了下眉頭,似乎有些不解現在的情況,“操場上怎麼了嗎?”

季眠想起了雲閒端和盛安然,但卻並不確定謝離傾的意思。

“沒事,”季眠搖搖頭,主動向鬱凌北發出邀請,“吃完飯了要不要去操場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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