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然被撞上了,只得在醫院裡休養生息,一連幾天都沒有來上學,而云閒端卻找不到好的藉口陪在盛安然的身邊,只得一個人在校園裡有些無所事事。

換句話說,這個時候的學校,竟然真得像是羅悅預想中的那樣,盛安然就像是還沒有到來一般。

而因為有了那天雨夜的碰面,羅悅自覺和雲閒端的身份距離都拉近了,和雲閒端的交流也變多了。

只是有些問題,羅悅還是想不明白。

按照羅悅的視角,她前世和雲閒端也算是度過了很漫長的一段歲月,不說將雲閒端的瞭解的徹底,卻也大差不差。

只是,雲閒端的一些習性卻和前世完全不一樣。

就拿吃飯這件事情來說,前世的雲閒端吃飯很是挑剔,諸如芹菜一類味道比較奇怪的食物,是一概不碰的。

但是現在,卻是來者不拒,什麼都能吃到嘴裡。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情,羅悅怎麼都想不通,那就是羅父的存在。

按照前世的發展,羅父應該很快就消失在了羅悅的世界中,但是直到現在,羅父還在外面“瀟灑”。

但是這些和目前的羅悅來說都沒什麼關係,羅悅暫且把這些事情拋在腦後,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和雲閒端拉近距離上來。

雲閒端這人其實頂頂好接近,他沒有什麼架子,總是和同學們打成一片,但是羅悅卻也能夠看出來,雲閒端和誰都保持著一點距離。

這種距離並不是因為他有多麼瞧不起某些人,只是因為他從小良好的教養,讓他知道要如何和人相處,才能讓自己看起來更為遊刃有餘一些。

但是對於羅悅來說,這些都不是什麼挑戰,畢竟她知道,雲閒端的內心其實對弱小天生有著奇怪的保護欲。

那天的雨夜,是羅悅在他面前故意顯露出來的膽小無助,重活一世,她最是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

羅悅下定決心要在盛安然回來之前,不說是取代她的位置,起碼也要佔有一席之地。

不顧同學們奇怪的目光,羅悅開始頻頻向著雲閒端示好,雲閒端的慢半拍讓他很快就走入了羅悅精心為他打造的陷阱之中。

而其中又有多少是規則之力在推動進行的,又有誰能說的清呢。

日子這麼沒有波瀾的過了幾日,季眠每天都去找鬱凌北一起吃飯,醫務室的窗臺上也總是會掛著買好的早餐。

謝離傾自從上次和季眠攤牌之後,便再也沒有刻意的出現在季眠的身邊,似乎是自己的使命已經全部完成了。

因此,謝離傾總是開始穿著板正的西裝,散落著一頭白髮,坐在畫室中,認真的和自己的學生上著美術課。

雲閒端雖然看起來不服管教,但實際上好說話的很,總是一口一個“謝哥”的叫著,課堂的氛圍倒是一片愉悅。

在這種詭異的平靜之下,似乎所有人都忘記了,那位剛剛轉學而來的盛安然同學,正躺在醫院中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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