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後,季眠本想著直接離開,而後又思考了一番,還是回到了頂層。

季眠用自己的指紋加上鬱凌北的生日成功開啟了對面的門,對面屋子的設計和鬱凌北家一模一樣,就是少了些當時鬱凌北買給小貓的玩具。

季眠換上拖鞋,坐到了沙發上。

他不確定段意文會不會來試探這一下,自己出現在他的家裡,硬要解釋也可以解釋的通,但有些人生性多疑。

就像是段意文回來的時間,從楚雲軒的話中,季眠清晰的得知,段意文從沒有這個時間點回來過,更別提在眾人的口中,段意文一直是一個研究狂魔。

季眠不得不做好最壞的打算,那就是——段意文在家中裝了監控。

季眠的手無意識的在茶几上敲擊,這樣一來,楚雲軒的一舉一動怕是都在段意文的監控之中,楚雲軒今天的表現似乎也可以稍微解釋一番。

除此之外,段意文似乎很不想要楚雲軒和外界接觸。

但是,楚雲軒又能夠自己開雲軒小築,甚至自己去醫院檢查身體,包括自己去各種地方找人。

這樣一看,段意文又不是在限制楚雲軒的人身自由。

或者說,段意文根本不害怕楚雲軒透露什麼資訊,楚雲軒被威脅了?

季眠對楚雲軒和段意文實在是不太瞭解,拿出手機,點到了通訊錄,在鬱凌北的名字上停頓了幾秒,最終還是選擇打給了孟清。

孟清這幾天顯然沒有在修復局上班,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但還是很快就接通了季眠的電話。

“眠哥?”孟清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季眠將背部靠在了沙發上,攤成一個舒服的姿勢,“有點事情想問問你,你現在在忙嗎?”

“不忙。”孟清將電視靜音,“我最近在休假,沒什麼事。”

“我是想問問段意文和楚雲軒。”季眠說道,“有關於他們的事情,不管大小,都可以和我說一說。”

“他們兩個?”孟清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沒有多問,“我想一想哈。”

電話那頭,一時只剩下孟清的呼吸聲,季眠也極有耐心的沒有說話。

“我是三年前進入修復局的,楚研究員是和我同一批進入的,但是因為我屬於作戰部,他屬於研究院,所以沒有什麼太大的交集。”

季眠敏銳的意識到孟清的稱呼是楚研究員,內心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我們之間的交集不太多,可能我能提供的資訊有限。”孟清略顯歉意的聲音傳來,“大概兩年前,楚研究員生了一場大病,然後就辭職,開了雲軒小築。”

“這時候,除了吃飯的時候能偶爾看到楚研究員,我就更見不到他了。”孟清總結道。

“那段意文呢?”季眠若有所思,提起了段意文。

“段教授啊——”孟清的聲音拉長,語氣中還有些許的困惑,“段教授感覺就像一個迷一樣。”

“展開說說?”季眠來了興趣,示意孟清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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