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爺爺的身體素質看起來很是古怪,有時候,他會靜靜的坐在門口,像是很難站起來走路。

有時候,他卻像是能夠健步如飛一般,繞過阮樂安,像是一個真正的青年人一樣。

雖然盛然看起來有些沒有禮貌了,但是換一個角度來說,這只是為了保護嶽千霖。

阮爺爺倒是又笑了一下,似乎在感嘆這種可能並沒有任何作用的“保護行為”。

“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阮爺爺向床邊走去,感受到危險的阮初夏和白夢婷都站了起來,向一旁躲去。

“既然你們是要來參加婚禮,那知道婚禮的來龍去脈也是應該的。”阮爺爺坐到了床邊,像是一位諄諄善誘的老人在和晚輩們聊天一樣。

阮樂安的屋子雖然不算小,但是一下子容納這麼多人也算是勉強了。

一時間,竟然真的像是老師和學生了。

“我們的村子被人詛咒過。”阮爺爺開口說道,他似乎是回想起了當時的慘烈場景,整個人都有些萎靡不振。

“那個時候,我就像樂樂一樣大,村子與世隔絕,平時根本沒有村外的人會來村裡。”

“但是有一天,有一個人女人來到了村子裡,村子裡就都變了。”

“那個女人自稱是神的代言人,阮家村世世代代守著農田,怎麼會知道還有那麼多騙人的戲法。”

“眾人將她視若神明,在她的帶領下,村子裡先是去山林裡面挖一些珍貴的草藥,然後就是抓一些珍貴的動物去賣。”

“再然後,坐吃山空,那個女人又想起了別的主意。”

“你們也想到了吧?”阮爺爺猛烈的咳嗽了幾下,竟然硬生生而吐出了幾口鮮血而來。

“爺爺。”阮樂安面露焦急,無論如何,阮爺爺都是將他撫養長大的,沒有讓他在外流浪,他很難狠下心來。

阮樂安遞給阮爺爺幾張紙巾,阮爺爺也接了過去,只是面容有些蒼白,看起來實在是可憐不已。

“這種深山老林中,發生些什麼也不意外。”阮爺爺目光沉沉,他看向了嶽千霖,似乎想要知道嶽千霖的想法。

只是嶽千霖面無表情,依舊懶散的靠在盛然的身上,像是完全不在意阮爺爺的身體狀況。

阮爺爺的目光黯淡,但還是接著講了下去。

“我不知道那個女人究竟用了什麼方法,總之,有不少人突然來到了我們村子裡面,說是要旅遊。”

“如果是和男人在一起還好,如果只有女人,那往往,就永遠出不去了。”

“這樣一來,不但解決了村子裡老光棍的問題,甚至還能大賺一筆。”

“漸漸的,她開始不滿足這些蠅頭小利了,那個女人叫上村裡的青壯年一起,開始頻繁的出入村子和外面,甚至還在村子的外面蓋起了一座小鎮,又安了家。”

“可惜,這樣的好景卻不能長久。”

“隨著接觸到外界的人逐漸增多,漸漸的有人明白了那個女人的心思,想要奮起反抗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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