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會需要舉行兩天,但是晚上是沒有專案的。

謝離傾沒有要將事情推後的意思,當天晚上就找了羅悅,和她一起來到了校長辦公室。

“嶽校長。”謝離傾的臉上沒有笑容,很是嚴肅的看待這件事情,他三言兩語就將事情的經過講清楚了。

嶽校長是一箇中年女性,臉上戴著一副眼鏡,整個人有些不怒而威的氣質。

聽完謝離傾的話,嶽校長顯然也很重視,她先是詢問了羅悅身上是否有其他的傷痕,卻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但是在影片的舉證之下,一切都也沒有那麼的不好解決。

而羅悅不知道的是,除了影片和監控拍到的證據,甚至還有許多目擊證人,證實羅悅溼淋淋的從廁所中出來。

就如同被塞在門口的那個紙條一樣,有時候,世界的善意似乎比羅悅想象的還要多一些。

嶽校長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具體表現在第二天的時候,羅悅就看到了佈告欄中貼出了那名同學的通報批評。

羅悅前往操場的時候,那名同學正揹著自己的書包向校門口走去,看到羅悅,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最後還是選擇了不理會。

某一瞬間,羅悅突然感覺到了,那個霸凌自己的人,似乎遠沒有自己想象中的不可戰勝。

或許,真正難以打敗的是盛安然。

羅悅將那個往自己身上潑水的人拋之腦後,不再去想這件事情,接下來,她想要全心全意的“對付”盛安然。

另一旁,雲閒端和盛安然正在教室裡。

雲閒端剛剛贏了比賽,兩個人後續也沒有其他的事情,乾脆回到教室裡面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這是什麼?”盛安然的手中是一張請柬,看起來很是隆重。

“鬱凌北十八歲生日。”雲閒端看見那個請柬,想起來那天鬱凌北送來的時候。

鬱家在江城,甚至是全國都有些一家獨大的意思,而作為鬱家唯一的繼承人,十八歲成人禮更是重要異常。

想要獲得請柬,只有去求的份。

只是,雲閒端怎麼也沒想到,鬱凌北竟然自己來送了兩張請柬,一張是自己的,另一張託他轉交給盛安然。

雲閒端仔細想了很久,也不記得自己和鬱凌北的交集究竟在哪裡。

唯一在記憶中留有畫面的,大概就是前幾天在店裡碰到季醫生和鬱凌北一起吃飯的時候了。

而那天,雲閒端也沒有貿然的和鬱凌北接觸,只是和季眠說了幾句話。

只是,既然鬱凌北送來了請柬,那便沒有不去的道理。

盛安然顯然也有些疑惑,但或許是女孩子的心思天生比較細膩,她瞬間就想到了季眠和鬱凌北走在一起的身影。

盛安然自從轉學過來,住在醫院的時候都比在學校多,雖然並沒有碰到幾次,但是,她莫名的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的樣子很是和諧。

下週六,盛安然看了眼請柬上寫著的時間,她也沒有拒絕的意思,總之是去參加宴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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