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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不相信,周瑜會看錯了人,跟錯了人。”
“周瑜?”我下意識地皺起眉毛。這個人……我還記得,她曾經告訴我,周瑜對她的日常行為有很大的影響。我到底是一個男人啊。
“是的。周瑜告訴我,他絕對不相信孫權會卑鄙狠毒到如此地步。”
“所以,你還是將目光落在石景天師父的身上?”
“正是。”
她是語氣是如此的堅定,似乎在刻意強調自己懷疑的正確性。是嗎?我心裡掠過一絲淡淡的不安,她似乎還隱瞞了我什麼。可是,我又說不出她隱瞞了我什麼。似乎什麼也沒有。
不過,唯一使我感覺到幸運的是,她明確向我表態:她不是主公的敵人。這讓我懸掛了好幾個月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以前,真的是我的錯覺?
“那麼,你為什麼要隱瞞自己逐漸康復的事實,包括我,包括主公?”我又開口詢問,但是一開口,就知道自己問了一個白痴型別的問題。
絮笑。“我不相信你也有比我蠢笨的時候。”她笑,“石景天已經是主公的心腹愛將,我如果在主公面前露了行跡也就是在石景天面前露了行跡。再還有……你不覺得做一個殘疾比做一個健康的正常人更好嗎?畢竟,主公不必考慮我會不會帶兵的問題。”
是的。主公的疑心病不是一般的重。絮這樣的才能,在主公眼睛裡,已經有了一定的威脅。加上她新得的身份,這個威脅就更加大了。但是她有兩個幸運:一,她是女子;二,她是個殘疾。一個殘疾人直接帶兵成為大將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這樣,絮才被主公容納了下來。否則,她的生活,會比現在更加艱難。除非她成為一個服從的機器。但是我可以成為這樣的機器,絮卻不能。她一直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
我不知道她所生活的世界是一個怎樣的世界,正如她不知道我生活的世界是一個怎樣的世界一樣。是怎樣的世界會製造這樣奇異的女性?
我不想多思考這個問題。現在我有一個機會,一個天上掉下來的機會。
我握住她的手,微笑:“你心太苦了。”
然後,我極其溫柔地抱住了她。她的身子略微有些僵硬,但是,她沒有拒絕。
她在我身邊躺下,沒有任何粗暴的舉動。
我清晰地聽到她心臟的跳動,想必她也清晰地聽到了我心臟的跳動。
就在那一剎那之間,我感覺我們的關係,似乎貼近了一層。我伸手,終於接近了她。
她的面板在我的指尖微微顫動。
就在那一夜,我們之間,終於有了實質性的關係。我終於體會到了一種似乎應該叫做愛情的東西,儘管它來得太遲。
絮也似乎沉醉在我們之間的進展裡;但是從她的眼底的憂慮,我也知道,我的日子,實在已經不多了。
四州之地已經完全平定,我們終於可以回家了。怎樣安撫此地的百姓,不是我的特長。絮雖然也知道一些,卻也是出了些不鹹不淡的主意,並不特別的積極。
石景天倒了出足了風頭,在前後十幾場戰役裡,立下了不小的功勞。因為立的功勞多了,在眾人眼睛裡,倒是愈發的顯眼起來。對於這一些,絮只是淡淡地笑。對於這個對手的表現,絮的表現,讓我有些莫測高深。不過我也知道,石景天表現的越出風頭,他就越容易脫離大眾。這對於絮,是一件好事。
絮沒有其他積極表現,但是對於軍醫隊,表現出來的,還是一如既往的熱心。絕大多數將領的受傷都是她親自動的手。甚至還有不少士兵的傷。而她的醫術,的確也更上了一層樓。石景天在前線上爭風頭,她在士兵將軍隊伍裡爭取軍心——這是我的理解。也許沒有我想的這麼複雜。絮表現的,只不過是她天生對於生命尊重與熱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