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能力去上學,等有一天我存到了上大學的學費時,我就會去參加學測考試。”

她的眼底是那麼的清澈,一如他對她的觀察,喜怒哀樂全寫在那張俏臉上。

“幹嘛搞得這麼複雜?如果你真的想上大學,我有認識幾所大學的董事,可以幫你安排一下。”

“不用了。”她不想再繼續欠他人情了。

“為什麼?”

“不為什麼。”楚楚朝著他綻開一抹笑,“因為等我的腳好了之後,我想先找一份工作。”

“也罷。”本想勸阻,但最終傅學禮還是作罷。

也對,她若是想在未來的日子中獨立起來,先學會解決經濟上的問題,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別說楚楚意外,連傅學禮自己都有點難以置信。

隔天的黃昏,當他出現在診所復健室的外頭,透過寬大的落地窗看著窗內的她,是如何吃力的逼自己一次次站起,逼自己挪動腳步,就算跌倒也絕不放棄時,他的顎線繃得死緊,心再度揪成一團。

終於,在她又一次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