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憂憐面無表情的說。“看在我們是同行的份上。”憋了許久,終於想出了一個蹩腳的理由。

“哦?你真的想坐?”憂憐挑了挑眉。安娜有點懷疑憂憐的話,不過虛榮心戰勝了微小的疑慮,她堅定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