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了。”

牛空空舒暢地說:“小友年紀輕輕的便如此性情,難能可貴!苗家的踩鼓節老朽也曾有過聽聞,小友若不介意,屆時我等就去喝米酒,再去你們果林看看再帶走也不遲。”

“榮幸之至。”

慕塵急忙摸出自己的名片。

“苗家果林,管理員,慕塵。”

名片上就這麼介紹的,背面有他的手機號,也有座機。

看來,得重新搞私人號了。

很快,賀遠山接了個電話,就起身去跟老朋友打招呼去了。

秦風也要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家裡的老太爺。

當雅間中只剩下慕塵和牛空空幾人時,慕塵這才說:“牛老,有個事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訴您。”

“小友有話不妨直說。”

慕塵目光落到牛空空身邊的青年身上,“這位應該是牛老您的孫子吧?”

“他叫牛衡!今年二十四了。”

提到自己的大孫子,牛空空的情緒明顯不好。

慕塵說:“牛哥看起來很消瘦,還有些水腫,最近是不是還腹部疼痛、腹瀉、身體發低燒;還有虛弱、疲勞、噁心嘔吐,有時候呼吸突然間就很困難?”

“小友,你怎麼知道的?”牛空空急忙問。

“看出來的!牛公子的這狀態,去醫院也查不來吧?”

“是啊,去醫院什麼都查不出來,可這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牛空空剛說完,他孫子牛衡就緊張地問慕塵,“小兄弟,你是不是看出點什麼了?”

“牛老,今日之日,就算我慕阿塵多嘴,無論您信與不信,都不要告訴任何人。”

“小友請說,請說。”

慕塵點頭:“牛哥必須要以最快的時間去找他該找的人!牛老,牛哥剩下的時間怕是不多了,如果再不解除身上的一些東西,就真的來不及了。”

“小友這是何意?”

“這些話小子本不該說的,但今日牛老的相助,小子不願看白髮人送黑髮人,但我身為苗家郎,只能言盡於此。剩下的,只能靠您和牛哥去想了。”

聲落,慕塵起身,拉著阿芮就走。

牛空空錯愣。

牛衡追出去時,慕塵已經結賬離開了。

待牛峰迴到包間,見牛空空眉頭時松時緊,他上前問:“爺爺,這個慕塵的話是什麼意思?”

牛空空知道苗家的踩鼓節,自然去過苗寨,所以剛才慕塵話中隱含的意思,他或許已經猜到了個大概。

但他還是問牛衡:“你之前是不是跟苗族姑娘處個物件?還許諾人家,要把人家娶回家?”

“好像,有這麼回事!”

“什麼時候?”

“不記得了,應該是兩年前吧。”

“你個混賬!敢玩弄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