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唇瓣、俏挺的鼻尖、揚動的羽睫,光滑的額際,最後來到她性感的鎖骨問。

“爾傑……”她呼吸變得急促,低語輕喚他的名字。

他咬住她柔嫩的唇,吞噬她所有的話語。

隨著夜色愈深,房內掀起一場愈加旖旎浪漫的戰役。

天微亮時,羽心自睡夢中醒來。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臥房的落地窗上有著一層朦朧的霧氣。早晨的氣溫正低,但她躲在被窩裡的身體卻是暖暖的,一隻大掌圈著她的腰際,牢牢地將她抱在懷裡。

他們的身體親暱得沒有一絲距離,她傾聽著他平穩的心跳聲。走了這麼遠的路,她終於走到了他的心裡,可以在他的生命中佔有一席之地,可以跟他分享同一條被毯的溫度了。

眼眶瀰漫著幸福的水氣,她忍不住抬頭吻住他沈睡的臉。

她想著他愛她的時候,是那麼的熱情如火,一顆心不停地顫抖著;他吻她的時候,她想要保持清醒卻還是昏了頭。她躺在他的胸口,十指緊扣,滿足地笑著。

幸福,不過如此。

一個星期的假朝裡,他們從臺北出發往東部駛去,一路沿著蘇澳、花蓮、臺東做了一趟東部之旅,不管是花蓮的蔚藍海水,還是太麻里的第一道曙光,都為她留下美好的記憶。

她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到家後,放下行李,睡了一個下午,醒來的時候,室內昏暗,窗外飄著細雨,一股涼意鑽進體內。

她掀開被毯,披了一件外套才走下樓。這幾天習慣在荊爾傑的懷裡醒來,有他的呼吸聲和體溫相伴,現在一個人顯得格外寂寞。

她走到樓不想倒杯水,結果在樓梯間遇到了張姐。

“小姐,蘇先生等了你一個下午。”張姐道。

“他等我做什麼?”她一臉疑惑。

“我不太清楚,這幾天董事長不在國內,倒是蘇先生天天打電話來詢問你的訊息。”張姐道。

羽心走到客廳,看見蘇子騰沈著臉坐在沙發上。

張姐端了兩杯熱茶放在桌上後,就徑自走到廚房忙碌。

“子騰哥,好久不見,最近好嗎?”羽心漾著甜甜的笑意。

“我找了你很多天。”

“我去東部旅行了。回來臺灣這麼久,我第一次發現臺灣這麼美,跟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樣。”她坐在單人沙發座上,捧起桌上的熱茶。

以往,她對臺灣的記憶只有臺北灰撲撲的空氣,和天天塞個不停的棋盤式街道,可這一趟花東之旅卻令她大開眼界,最重要的是有了荊爾傑的陪伴,稱它為愛之旅都不為過。

她低著頭,看著無名指上銀白色的戒指,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你跟荊爾傑去旅行?”

“嗯。”她點頭,思忖著該與他分享他們即將訂婚的訊息嗎?

“你一整個星期都和他在一起?”他凌厲的黑眸牢牢地鎖住她,從牙縫裡迸出話來。

“對。我們去了宜蘭、花蓮、臺東……”她抬起頭,觸及他臉上憤恨的神情時,整個人驚愕的呆住了。

“你以為那個傢伙是真心愛你的嗎?”他站起身,步步逼近她。“他是看上你的錢!你要不是『富盛金控』未來的繼承人,人家會理你嗎?”

“爾傑他不是這種人,他不是!”她激動地反駁。

如果他真的是愛她的錢,早在第一次相親會面的時候,他便會接受她的求婚,不會讓她跌跌撞撞,愛得如此辛苦了?

“他是!”他斬釘截鐵地宣告。

“他不是這種人!我希望子騰哥不要再詆譭他了!”她提高音量地吼著,

“我為什麼要詆譭他?”

“因為你喜歡我……”她怯怯地說出實情。也只有因為喜歡她,才會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