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害怕嗎?”上杉豐自表情不變,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說出來的依然是這句話。

龍居靜在一瞬間抿緊了嘴巴,看著他,突然有一股想立刻逃離他身邊的感覺竄進她身體裡,讓她不由自主的開始環視四周可以逃離的路徑。

“這個房間的出口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在我身後的這個門,你大可省點力氣。”像是看出她心之所想,上杉豐自突然開口道。

“上杉豐自,你到底想做什麼?”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龍居靜也只有死心的將目光移向他,勇敢無懼的迎視他。

“你會害怕嗎?”

“不要再說這句話了!”她受不了的朝他狂吼道。

“你會害怕嗎?”上杉豐自完全不為所動的依然以這句話應答。

“我說不要再說這句話了!”龍居靜再也受不了的朝他歇斯底里的大叫,然後在看了他一眼後,她按捺不住忐忑不安的感受,急匆匆的舉步往房門處走去,她邊走邊說:“你喜歡說這句話你可以一個人在這裡繼續說,我要走了,讓開!”

“你害怕了嗎?”上杉豐自不避不讓的站在門前盯著她說。

“讓開!”

“你害怕了?”

“我叫你讓開……”

“我問你害怕了是嗎?回答我呀!”

一直以冷漠且冷淡的神情面對著她的上杉豐自突如其來的朝她咆哮出聲,嚇得血氣盡失的龍居靜一連向後退了好幾步,驚恐的瞪著他。

“說呀,你害怕了嗎?你也知道會害怕嗎?”他粗暴的拉起她的手臂,瞠著憤怒的雙眼緊緊盯著她,逼問的吼道。

“你想幹什麼?”龍居靜面無血色、表情僵硬的看著他,緊抿著的嘴唇幾乎沒有任何血色。她從來沒見他生這麼大的氣過,即使當他們吵架,或是她做了什麼讓他怒不可遏的事時,他都不曾對她露出像現在一樣全身散著殺氣的怒意。

“想幹什麼,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難道你還會害怕我對你做什麼嗎?”上杉豐自以令她不寒而慄的聲音緩慢的盯著她說,然後慢慢伸出另一隻手輕佻的撫摸她赤裸的肩頸處。

龍居靜直覺反應的跳開,被他扯住的那隻手臂卻立刻傳來一陣劇痛,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不過這卻勾不起上杉豐自的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你想去哪?”他毫不留情的硬將她拉了回來,以前所未有的冰冷表情凝視著她,冷冷的迸聲問道,“難道我的撫摸要比軍司耕時更令人難受嗎?”

“放開我!”他的手勁弄痛了她,龍居靜試圖扳開他的手指,卻無法移動他半分後說道。

“放開你?”上杉豐自朝她冷然一笑,“你對軍司耕時也會這樣說嗎?還是這句話就只有針對我而已,對於其他男人根本是來者不拒?”

“你莫名其妙!”猛抽手臂卻只有成功的使他加重手勁,更加弄痛自己,龍居靜挺起背脊,筆直的盯著他叫道。

上杉豐自冷酷的一撇唇,凝神的注視著她說:“我敢說這二十幾年女扮男裝的生活對你來說一定像生活在地獄之中吧?”

龍居靜不懂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此需要男人,如此飢不擇食,就連殺父仇人都可以不避嫌的急著跳上人家的床,你對性慾真的飢渴到忍無可忍的地步了不是嗎?”

一時間,龍居靜的神智全停擺了,她瞠得大大的雙眼失焦的望著他,卻什麼也看不見。她一直以為上杉豐自和她雖然八字不合,時常動不動就會對沖,但是他多少應該是瞭解她的,因為從爸爸過世這段期間以來,她周遭的人除了他之外根本沒有人能瞭解她真正的感受,雖然他大多是以冷嘲熱諷、言不由衷的方式開口出聲刺激她,但是比起那些唯唯諾諾,除了責任、義務、工作再不能給她任何東西的黑龍組組員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