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解脫,不是嗎……”

“你話真多!”

白澤打斷了他的話,直接提手落子。

炮二進七

見狀,對方瞬間蹙眉。

這樣的開局屬實有些讓他意想不到,上來就丟失了一個‘馬’。

落定之後,白澤翻轉過來那顆被吃掉的‘馬’,只見上面畫著一個人,上半身和下半身完全分開的人。

“白方輸子,中級酷刑,腰斬!”

“呃啊——”

隨著馬面人說話,只聽身後傳來了一聲悽慘的喊叫,與之伴隨的,還有骨頭斷裂,血肉橫飛的聲音。

白澤轉頭了一眼那景象,奴隸掙扎在黑色的血泊之中,上下分開,兩條腿雖然脫離了上半身,可依舊在胡亂的蹬著。

雙腿之間,除了血漬之外,還流出了許多黃色的噁心物質。

他火速轉過頭,閉上眼睛,看這一下,已經足夠了……

落子聲從對面傳來。

猜都能猜的出,炮肯定被對方的俥吃了。

“黑方輸子,中級處罰,拔舌”!”

“呃——”

又是一聲慘叫。

白澤強忍著不去想象畫面,依舊緊閉雙眼。

他對馬面人說道,“可以‘默棋’嗎?”

片刻,回應傳來。

“可以,我替您執手。”

“好,我的下一招,炮八進七。”

一開局,雙方交戰就如此激烈,雙炮換雙馬,中極對中級。

男性[奴人]的奴隸,在經受了腰斬之後,又受到了斷臂之痛。

白澤的奴隸,拔舌後,飽受了油鍋之刑。

……

“黑方,該你了。”

又輪到了白澤,這是第三步,下一手,就要換奴隸上場了。

“馬二進七”

話畢,白澤閉著眼起身,往側面走了三步,騰出位置。

“白方,炮二平五,換位!”

一陣躁動聲傳來,應該是兩個奴隸上場了。

接下來的三步,但凡是輸一棋,都會導致自己受刑。

雖然奴隸可以代替,但是白澤真的不想使用這種權力。

自己和她沒有瓜葛,開局的兩手,已經是讓她飽受痛苦了,可那是沒辦法的辦法。

這場棋局一開始,就意味著肯定會有人受刑,想要一子不輸就能贏下整場,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保護自己,這是本能,退一步,傷害別人保護自己,也情有可原。

但是,本該自己受到的處罰,利用權力轉移給他人……

白澤突然感覺自己很噁心,做人做到這種程度,豬狗不如。

“黑方,馬八進七。”

“白方,兵三進一。”

“黑方,俥一平二。”

“白方,俥二進四。”

“黑方,俥二進六,換位!”

奴隸的三步棋走的很快,閉眼的白澤退了三步,觸碰到座位後,再次坐了上去。

:()鬼花子引我入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