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白澤怎麼還不出來?”

說著,姜天忠又想往後臺走去。

“站住!”阮惜伶喊道。

“你想他死嗎?”

“你這是什麼話,我是擔心他!”

阮惜伶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著戲臺之上,說道:“真要是擔心他,你就別過去,無端干擾分離,可是會有氣能耗盡的危險。”

聽後,姜天忠也是止住了步子。

氣能耗盡他也聽說過,明白其中的意思。

此時,‘出將’門簾終於被掀了開來。

白澤獨自緩緩走出,表情平淡,只是……

“他的眼睛!”

阮惜伶震驚的喊道。

只見白澤的雙眼,黑色眼仁全部消失,白花花一片,看上去尤為的恐怖。

“這…… 他…… 咋回事?”,姜天忠下意識問道。

“不好,他的氣能太低了,好像正在透支……”

“什麼!”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他氣能池裡面的量到底了,正在使用額外的那些支撐他行為活動的氣能。”

“透支的意思,是不是說他這樣下去會氣能耗盡的?”

阮惜伶點頭,“沒錯,就是這樣。”

“那他媽還等什麼,快救人啊!”

姜天忠二話沒說就要往前衝,阮惜伶一把拉住他。

“你站住!”

“你這個莽夫,還是那句話,不能打斷遊戲!”

“現在只有兩個辦法,一,他自己主動不再使用氣能,不去抵抗,完全的把自己交給這場戲。”

“二……”

“二是什麼,快說啊!”

“呼……”

阮惜伶長呼一口氣,“提前結束遊戲。”

“媽的,你這不是廢話嗎,怎麼提前結束!”

“算了,事到如今,我也無心贏你們了,我把我推測出的說出來,如何救他,我們只能先靜觀其變,因為我現在也沒完全掌握這場分離的規則。”

“好,你說!”

兩隊人,此刻居然鬼使神差的成了一個隊伍裡的,眼下,誰也不再在乎輸贏,只想著能讓臺上的白澤儘快下來。

“這八面牆,是一種寓意。”阮惜伶指著四周說道:“戲已開腔,八方來聽,一方為人,三方為鬼,四方為神明,只要開嗓,不管臺下是否有人,都必須唱完。”

“因為就算人不聽,鬼神也會聽,這也就是‘與民同樂’的意思。”

“然後呢?”

她繼續說道:“上臺之後,臺下的場景就變了,我剛才的那一場,從上往下看,看不到你們。”

“上面是我和一個我想象中的霸王,臺下,是由大量黑氣組成的無數黑影,除此之外,正對面,站著一個滿身金光的人。”

“當時我把他當成了神明,全神貫注的為其表演,最終,我看到了那金光為我舉起了‘頭牌’的字樣。”

“我的推測是,總共要進行八場戲,每一場,牆面都會顯現出對戲的評價,最終,根據神明的評價,決定誰會勝利。”

聽後,姜天忠立刻問道:“評價,怎麼看評價高低,要是以字判斷的話,你這頭牌二字,豈不是已經到頭了?”

“不是的,還有字的大小,面積越大,蔓延上去的黑水就越多,以此判定。”

“原來是這樣,還有嗎?”

“……沒了。”

“不過。”,阮惜伶往前走了一步,看著臺上自言自語的白澤,神情逐漸嚴肅起來。

“不過他的這場戲是什麼,他又看見了什麼,我不知道。”

“聽他話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