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師,我也想請假。”

“你怎麼了?”,馬致遠轉頭問道。

手裡的水瓶被我捏的咔咔作響,整理了一下話語,我回應道:“如果我死了,能讓這個世界上少一個災星,對於我自己來說,興許也是一種解脫。”

車子猛然停下了

“蘇子硯,你胡說什麼!”

“好……”

馬致遠長嘆了一口氣。

“我跟你道歉,那天是我喝多了,也以為你當時發病,神經錯亂,我是一時衝動。”

“不過,子硯,我不會逃避責任的,明天我就去自首,你不要做傻事!”

“自首……”

“呵……”

他這個樣子我突然間沒有那麼恨他了,相反,我更恨家裡的那個女人和酒鬼。

他們的冷漠和不在乎,相比馬致遠的惡行來說,更令人髮指。

什麼樣的父母可以如此這般!

他們難道沒有一點人類的情感,我在他們眼裡又算什麼?

……

“媽,我疼……”

“哪裡疼,你別裝了,快去做題。”

“不是……”

“媽,班主任……”

“班主任怎麼了,是不是又說你了!”

女人立刻緊張起來,她的緊張不是擔心我哪裡疼,而是聽到了我說‘班主任’三個字,進而聯想到了我的學習成績。

花季的年齡,對這件事情太過難以啟齒。

我支吾了半天,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因為我相信,她對成績再關心,也不足這件事的震撼吧。

“沒有,班主任剛才在辦公室…… 脫…… 脫了我的衣服。”

女人愣住了,不過也就僅僅愣了幾秒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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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下,拿出來一個小瓶。

“子硯啊,你該吃藥了。”

“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媽媽知道了,我去處理。”

她相信了

好吧,我是該吃藥了,剛才的事情讓我精神太緊張了。

吃完藥,我需要睡一覺,相信作為媽媽,她能處理好這件事。

那天夜裡,我是被一陣說話聲吵醒的。

看了一下表,晚上的十點二十分。

糟了,還沒有寫作業。

我飛快的爬起來,忍著疼痛,想要去冰箱拿點吃的,一邊吃,一邊寫。

習慣性的小心翼翼讓我並沒有打斷女人和酒鬼的談話。

開始我還很納悶,他們居然可以安靜的在一起說話。

可是,當我聽清楚話的內容後,整個人都崩塌了。

酒鬼的聲音率先傳入我的耳朵。

“我覺得…… 咱們還是有必要給她班主任打個電話問問。”

“打電話?”

“來,蘇長河,電話給你,你打!”

“長沒長腦子啊,打通了你咋說?”

“我……”,酒鬼一下停住了。

女人繼續說道:“到時候你舔著個臉問人家,馬老師啊,我問一下,你今天是不是脫我們家子硯的衣服了。”

“瘋了,傻呀!”

“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我也沒說這麼問,最起碼咱們先了解一下情況啊,萬一……”

:()鬼花子引我入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