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攻擊我們外事人員,這個責任誰來負?”

柳老依然沒理他,但身後另一個文鄒鄒的聲音響起:“王領事,我不得不提醒您,這裡是馬來西亞,我不管您身邊的幾位小夥子是什麼身份,他們在這都沒有執法權!還有,這裡有監控,”來人說著指了指牆上的攝像頭,“我們有證據證明是這位小夥子先動手攻擊了我的同事!另外,辦你這個詞具有明顯的威脅意味,你們在沒有執法權的情況下說出這個詞,我們可以理解為是恐嚇,我個人保留對這位小夥子訴諸法律的權利!”

幾句話有理有據,把王領事的人都噎住了!屋裡陷入了一種尷尬的寂靜。被擒拿手摘了關節的小夥子也算是條硬漢,此時雖然疼的滿頭大汗,但是咬牙忍著,沒有再發出一絲聲音,只是狠狠的盯著卸掉他胳膊的人。

無奈人家看都不看他一眼,一文一武兩個人擋在眾人身前,竟然像一道牆一樣把柳先生父女和王領事的人隔開了!

正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房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了,一個矮矮胖胖的中年人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一雙大眼睛滴溜亂轉。

中年人哈哈笑著跟王領事打著招呼,王領事則求助一般的看著他,又向柳先生那邊努了努嘴。

中年人先是嘖嘖讚歎著走到胳膊脫臼的小夥子跟前,拍了拍肩膀誇獎道:“不錯啊,這都能忍住……”並且順手拉著他的胳膊向下輕輕一扽,在這一拍一拉之間接好了他的胳膊!

又轉身笑呵呵的走向柳老,“柳先生,不要誤會,王領事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這些做法也是無奈之舉,希望您能理解……”說話間從攔在眾人之間的兩位保鏢間穿過,二人竟然攔不住。

三人並沒動手互搏,但是剛才還威風八面的一文一武就像被釘在地上一動不動,而胖子依然是笑呵呵的就走到了柳老先生面前。

柳老微微抬了抬頭,似乎是眼前的局面讓他稍有驚訝。餘光掃向自己的保鏢,得到了一個微微的點頭。

一閃而逝的驚訝之後,柳老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眼前這位憨憨胖胖頗似小飯店掌勺師傅的中年人,“這位先生是?”

中年人熱情的回答:“鄙姓蓋,羊皿蓋。”

“奧?蓋科長祖籍可是山東?”柳老接著問道,語氣比對王領事時好了很多。

“嗯嗯,是的。柳老先生好淵博,我老家確是山東,據說祖上還出過幾位大官……”

被晾在一邊好半天的王領事趕緊過來插話,“我來介紹一下,蓋科長是咱們國安局專門來迎接大家的,也是為了保證倖存者們的安全!當然,還有必要的審查……”

一直笑哈哈的中年人趕緊截住王領事的話,“哪有什麼審查,就是配合有關部門做一下飛機事故的調查,另外排除一下暴恐分子破壞的可能性!我們的倖存者都是勇敢堅強的年輕人,沒什麼可審查的啊,沒什麼可審查的!”心裡卻在罵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王領事 :瞎說什麼大實話!

柳老護女心切,聽到審查二字,剛剛對蓋科長生出的一絲好感瞬間就沒了,“呵呵,還要審查啊?難道是這些人自己玩命,把飛機鑿掉了?我說句不好聽的話,二位領導不要介意,他們飛機墜毀,沒吃沒喝,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時候,你們在哪呢?現在他們回來了,一個個非傷即殘,就剩了半條命,你們到來審查來了?”

柳老說完,氣憤的就要拂袖而去,王領事趕緊上前,“不不,柳老,您別誤會……”

“有什麼可誤會的?我從文化大革命過來的,我知道審查什麼意思!對了,柳晴,不要怕,配合他們,隨便查,爸爸在,沒人能欺負你!”柳老轉頭看看柳晴,故意大聲的囑咐道。

一副老實人模樣的蓋科長被豬隊友王領事氣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