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磨墨嗎?”

“會。”她吸了吸鼻子。

“傷風了?”聽出她的聲音不太對勁,他也沒有留意,隨口問了句,便徑自走回自己的院落。

周靜陽趕快跟了上去,只見他已經在案桌後坐下,鋪開一張紙,似是要寫什麼東西。

擺好硯臺和清水,她一邊磨著墨,一邊吸著鼻子,皇甫蒙本來已經提起筆,無意中抬頭看了她一眼,才發現她兩眼通紅,腫得像桃子。

“怎麼了?”他不解地放下筆,“誰給你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