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穎得到允許後,扭動著腰肢推門進來了。

羅穎穿的是職業裝,也沒覺得冷,本來南方氣溫就不低,屋裡連空調都沒開。歆慕笛看了她之後很是無奈,這女人真是陰魂不散,他來的第一時間她就能知道。這時候就聽羅穎道:“歆慕笛,哦,歆副縣長,現在你終於是我的人了,我指的是你們辦公室衛生及其服務,都由我來指派、監管,你不要想歪了。比如派人在你們辦公室消毒、設施更新、日常用品等等都讓我來負責,哦,我還是辦公室名譽副總管,不算數,是肖寒肖主任封我的官,事情有些招攬的太多,把你們照料好了,才能更好的工作,曾縣長,你說對不?”

曾玉梅笑了笑道:“羅經理服務周到、很有耐心,普遍反映她工作認真、待人熱情,很滿意,歆副縣長也會很舒心的。”

歆慕笛心想:大領導和她上床了能不舒心嗎?但他今天來縣長辦公室是和這位女縣長了解岐山情況的,這女人前來攪局讓他很煩躁,就道:“羅穎姐,我個人宿舍就不用麻煩你們了,自己人、沒必要,以前我是來搞調研的,入住招待所,現在調來縣政府工作我們就是同事,自己的房間哪能再勞煩你的大駕。”

“不能這麼說嘛,能為我們歆副縣長效勞是我的榮幸,我別的本領不大,照顧人是我專項,以後你的衣服脫下來我也給洗,不要不好意思,你喊我姐,你就我弟,姐姐為弟弟服務天經地義。”羅穎大言不慚道。

羅穎看上去有點少葉子,一些隱晦的話能冠冕堂皇隨口而出也是一種本事,在程榮辦公室說的更露骨,私下場合也會肆無忌憚,歆慕笛已經見怪不怪,由她信口胡說算了。曾玉梅只是捂嘴笑,羅穎和她走的很近,私下場合無話不說,很知己的那種,常在一起怎能不瞭解她的性格,羅穎屬於活潑好動的那樣女人,愛出風頭,只是語言上有些隨便罷了。

世上有兩種女人,一種女人很風流,勾引男人很在行,但外表卻裝得很矜持,像淑女;一種女人口無遮攔,大大咧咧,實際上卻不大招惹一般男人,除非是她很喜歡的男人之外,羅穎大概屬於後一種女人。

歆慕笛本來想著向曾玉梅委婉瞭解一下幹部工作作風問題,但看來不是時機,曾玉梅這女人也不見得很正派,一旦觸碰她的逆鱗,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了,找肖寒詢問也不能操之過急,那個老光棍忍受不住寂寞也有可能上過羅穎的床。羅穎說不定拿下一些重要幹部軟肋,歆慕笛僅僅想探知這一項工作就讓他頗費腦筋,看來這種工作大好做。此時羅穎又像一陣風,不知什麼時候轉眼就消失了。

屋裡此時就只還有曾玉梅和歆慕笛兩人了。

曾玉梅道:“羅穎這女人很不錯的,你不要在意,百人百性百脾氣,她人長得漂亮,年輕有個性,很有人緣,也很招人喜歡,二十七八了還沒有物件,她眼眶高著吶,但就像你歆副縣長不會看上她,學歷低,除了臉蛋長得漂亮,其他哪項都不佔優勢,歆副縣長高學歷、頂尖人才,年輕有為,很有發展前途。冒昧問一句,你有物件了嗎?”

歆慕笛道:“市委紀檢委徐書記徐尚香你該瞭解,她大女兒是我女朋友,叫欣茹。”

曾玉梅還真沒有了解到這一層,欣茹不就是欣卓棟女兒嗎,那個老東西霸佔了她整整11年,燒成灰她都能認得出來,她也心甘情願委身於他,當了他的情人,現在聽說成為了植物人,靠輸氧、打點滴維持生命,她老婆已經把她受賄款全部交上去了。但她曾玉梅可沒得到他一點便宜,欣卓棟所有錢都是留給自己女兒的,其實他兩個女兒都不是他生的,曾玉梅最清楚。

曾玉梅深深看了一眼歆慕笛道:“歆副縣長,聽說台州內幕的蓋子是你揭開的,徐書記以後就是你丈母孃,你怎麼看待徐書記這個女人?”

曾玉梅打探別人家事倒挺積極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