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上馬,向著山上進發,他要將他看到的稟報大當家的。

就在小嘍囉走後,阿牛從水中露出了頭。

咳嗽了一聲,咳出了水的同時,隨後也咳出了血。

阿牛慢慢的上了岸,看著這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樹。

而後,再次咳出一口血後,他來到樹下默默的摘下一個果子,然後慢慢的吃了起來。

吃完果子,過了一會,阿牛這才忍著劇痛,齜牙咧嘴的慢慢將扎入胸膛的刀拔了出來。

將刀扔在一旁,阿牛便放鬆的躺在地上,而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午時,陽光將剛阿牛刺的睜不開眼。

在適應了後,慢慢的看向四周,嗯,沒有變化,還是跟自己上次住在這的時候一樣,還有一隻小兔子。

嗯?小兔子?

阿牛回過頭來看向那隻兔子,那隻兔子也在看著阿牛。

“這小東西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啊?

該不會...是我帶上去的那隻吧?

可他怎麼又回到這了?

難道不是同一只?

就這看著自己的憨憨的小眼神,應該不會錯,就是那隻。”

阿牛疑惑的走上前去,伸手就去抓那隻兔子。

兔子很老實,一動不動的讓他抓。

抓起後發現,兔子的後腿居然受傷了,此時已經結疤,而且還有厚厚的一層血痂。

阿牛見狀,只好又去摘了一個果子搗爛給它敷上。

奇怪的是,敷上果泥的兔子,居然乖乖的躺在那,還一直盯著阿牛看。

阿牛確信,這就是之前那隻。

應該是後來又被別的什麼動物咬傷了,不得已就又跳了下來的,只是連著兩次都沒摔死,也算它命大了。

“想不到,接下來的日子,又是你陪我度過了。

也好,至少不會顯得太冷清。”

處理好兔子傷的阿牛,躺在床上,墜崖時的片段湧現在了他的眼前。

當時墜崖的時候,孫開鬆開了握刀,這才終於將手抽了回來。

但是,同時回來的還有阿牛那順勢而來的左手一刀。

孫開格擋躲過的同時,阿牛卻再次一把抱緊孫開,整個就掛在孫開的身上。

孫開見狀,揮掌就欲將阿牛的腦袋打爆。

與此同時,阿牛的左手刀卻從背後出現在了孫開的脖子上。

感受著脖子上一涼,孫開的心裡也跟著一涼。

只來得及心道一聲糟糕,而後便是脖子上那短暫的痛楚傳來,隨後也就感覺不到痛了。

說時遲那時快,做完這一切的時候,二人正好落入水中。

阿牛擔心孫開還沒死透,於是抱著他一直待在水底。

直到對方好久都沒有動靜了,自己也憋不住了,這才露頭。

而在水底的這段時間,也正好避開了那名小嘍囉的觀察。

阿牛出來的時候,也正好是那人離開的時候。

但凡那人走的時候再多回頭看一眼,就能看到露出水面的阿牛。

至於孫開的屍體,則是不知道在水底被衝到了什麼地方去了。

阿牛不想管,也沒有時間去管。

“什麼!?你再說一遍?!”

此時的屋內,大當家鐵酉正怒氣衝衝的站在那名回來報信小弟的身前,雙手揪著衣領將其整個人都提了起來,渾身都散發著濃厚的煞氣。

不遠處,他那常年躺臥的椅子,此時也有一處扶手不見了。

再看地上,它已經碎成數塊躺在地上,想來是因為一時震怒被鐵酉拍碎的。

那名小弟頓時被嚇的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