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三十八分鐘,就是一百五十八分鐘,九千四百八十秒——你怎麼可以不想我!”

很明顯,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吳歧發起了小脾氣,滿臉控訴地盯著吳二白,活像吳二白是什麼提了褲子不認人的絕世大渣男。

吳二白:“……”很好,數學學得很不錯。可你這眼神,是不是不太對?

可他也不敢說什麼,怕傷了孩子心。何況他嘴上不說,心裡對吳歧的熱情親近,非常受用。

所以他說:“怎麼會?二叔也想你。”

吳歧這才嬌裡嬌氣地哼了一聲,轉而和吳二白聊其他話題。

他看吳二白桌上有還沒合上的拓本,眼睛咕嚕一轉,問道:“二叔,你在看什麼呀?”

“這叫拓本。是用紙緊覆在碑碣或金石等器物的文字或花紋上,用墨或其他顏色打出其文字、圖形來的印刷品。”

“寶寶要是有興趣,二叔以後可以教你。”吳二白說。

“好啊好啊~~”吳歧一副感興趣的模樣,“那二叔你是不是特別喜歡這個拓本?”

“哦?怎麼這麼問?”吳二白不答,反而慢條斯理地問。

他語氣平和,卻讓吳歧心尖一顫,甚至整個人都有點戰慄。

像,實在是太像了!

越和吳二白在一起,他就越覺得吳二白和前世的爸爸是同一個人,至少也是有某種關聯,絕不僅僅是長得像。

尤其是現在。

,!

想起以前,每次他犯了錯,爸爸都會用這種不疾不徐地語氣,問他知不知道自己哪兒錯了。

那種彷彿一切盡在執掌,又不可捉摸的模樣,讓他既害怕……又……興奮?

那種隱秘的、不可言說的刺激,簡直……!

停!不能再想了!

吳歧理智地制止了自己的浮想。

無論之前怎樣,他現在都不是原來的他了。他現在只是一個還沒桌子高的寶寶。

一個寶寶能幹什麼?(ノへ ̄、)

不過不得不說,他問這個問題,確實是別有用心。

最初的衝動過去,理智回籠。他愈發想透過一些只有自己知道的事,確認眼前這位便宜“二叔”,到底是不是自家爸爸。

畢竟他能穿越到這個世界,說不定爸爸也可以。

但看男人完全不像有前世記憶的樣子,他又有些吃不準:這人到底是失憶?還是根本就不是爸爸,只是另一個世界,一個和爸爸長得很像的人?

所以他這些日子一直黏著吳二白,一方面是想讓吳二白更:()盜墓:這弟弟很強,卻過分爹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