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劍雜質少,經過千錘百煉,防護效果頗佳,想來鎧甲人身上的甲冑也是一樣。如此,只好尋鎧甲人未及甲之處劈砍戳刺,不拘是殺,還是斷其手腳,只要能使這些鎧甲人喪失戰鬥力便好。

這樣的想法,在“他”心中一閃而過,眼睛也隨思緒,趁“他”和鎧甲人還未及分開,以極快的速度,在鎧甲人身上掃視觀察。

但這甲人,防護極好,全身只有脖頸和關節連線處,稍有縫隙。其餘盡數被甲冑所蓋,難以施為。

這時“他”餘光所見,左右兩側俱有青銅劍光所現,不再多想,閃身與這鎧甲人分開,同時躲過左右兩側的攻擊。

要說普通人若以“扇”做武器,對上刀、槍、劍、棒等長身兵器,著實吃虧。因為扇子無法像刀槍劍棒一樣大開大合、大劈大砍,攻擊範圍遠不如上述之物,如不近身,就給不了對方什麼傷害,只勝在靈活多變,出其不意。

好在”他“身手了得,身法敏捷飄逸,手中之扇又非尋常之扇:不僅可變為匕首、刺刀等武器;使用方法也可靈活化作飛刃、迴旋鏢等物;更有扇中小骨,可做飛針、暗器。

幾番巧用結合,雖然鎧甲人人多,也不堪其擾;加之“他”攻防兼備,身法紋絲不亂,倒也令鎧甲人一時拿“他”不下,還數次被“暗器”偷襲。雖說沒造成什麼致命傷害,但也防不勝防,亂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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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一個鎧甲人便被扇中小骨化作的飛針,洞穿脖頸命脈,倒地而亡。

“他”不知道這些鎧甲人,為何經歷千年時光未死(或許是透過某種厙國密法,亦或祭祀之力?),但只要還是人類軀殼,就算有厚重的甲冑保護,亦或肉身強度遠超正常人,也逃不過頸動脈、中樞神經和心臟等幾處重要部位,被擊中或砍斷後,斷絕生機、失去行動能力的命運。

打鬥仍在繼續。

“他”並未因少一個對手就放鬆心神,反而屏息凝氣,全神貫注,左手持扇,對剩下三人,時而突刺、時而側劃;招式凌厲,速度極快。手中之扇,在“他”手中,時而是扇,時而是刀,轉眼之間又化為匕首。變換之快,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速度之敏捷,更叫人猝不及防。

一時之間,倒像“他”壓著三個鎧甲人打。而三個鎧甲人,則被“他”打得節節敗退,毫無招架之力。

這時一柄青銅劍,帶著寒氣,直逼“他”脖頸。

“他”上身借腰力往下一傾,以分毫之距,避過這劍;同時腳下一扭,左手前探,手中之扇,頃刻間變為20餘公分的軍刺,準確無誤橫劈進鎧甲人,青銅甲和甲冑之間的縫隙,一擊直中鎧甲人脖頸。

玄鐵所制之物,削鐵如泥,“他”這一擊又借腳下旋轉,施了不小力道,那鎧甲人脖頸之上,立馬出現一道極細的紅線。

須臾,那鎧甲人便人首分離,帶著甲冑的頭顱,掉在地上,滾了兩個圈。

很好,還剩兩個。

“他”舔舔嘴,眼中閃過一道帶腥的光。深不見底的雙眸,緊盯住剩下兩人,好像一把渴望飲血的劍。

“他”握緊手中玄鐵扇子的柄:要開始認真了。期盼這兩人,可別像剛才那兩個一樣沒用,死太快的話,遊戲可就不好玩兒了。

“他”會生氣的!

而對面僅存的兩個鎧甲人,看到“他”嗜血興奮的眼睛,明明已經沒有任何人類情緒和疼痛感知的他們,莫名打了個哆嗦。

:()盜墓:這弟弟很強,卻過分爹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