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哥哥”冷臉,抱著面容精緻昳麗的人,一頓猛親猛蹭:

【嗚嗚~~“哥哥”你好厲害~~你太牛批了!】

【這人際關係,只要和你沾點邊兒,就能得到保護和優待,妥妥有排面兒,真·人生贏家啊~~】

也不枉他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努力在四爺爺面前裝柔弱了。

這叫借力打力。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謊話也要說得半真半假,非常真誠,才更有說服力哦~~

吳歧想。

不過他現在要哄哄“哥哥”。

畢竟扯了“哥哥”大旗,不多說兩句好話,多給兩個親親,萬一“哥哥”去四爺爺那兒拆穿他,說他撒謊怎麼辦?

……

“他”嫌棄地瞥了眼吳歧,卻沒斥責吳歧借用“他”的名頭,和陳皮說那些三分真七分假的話。

“他”只覺得,吳歧有點兒大驚小怪,一點兒都不穩重——如果忽略“他”沒把吳歧推開的舉動,這種“嫌棄”或許會更有說服力。

直到吳歧抱著“他”,又一頓猛親,讓“他”滿頭滿臉都是吳歧的口水印兒後,“他”才像忍無可忍似的,薅住吳歧後脖領子,遞給吳歧一個“你夠了”的眼神。

再親,“他”要打人了。

吳歧這樣嬌氣的,一拳就能被“他”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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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歧嘻嘻一笑,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塊小手絹,給親愛的“哥哥”擦臉。

“他”示意吳歧老實待著,頃刻和吳歧交換了身體控制權。

“吳歧”周身氣質瞬間變得冷凝。

“他”也不在意“吳歧”當前姿勢,用自己銳利的眉眼,輕飄飄掃了眼,脖子能和燭九陰的身子一樣,一拐八道彎,少說也有幾十米,身體卻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落頭氏,然後把視線轉向陳皮阿四。

“他騷擾吳歧。”

“他”用只會讓“他”和陳皮兩個人,聽到的音量說。

至於落頭氏聽不聽得到,“他”不在意。精怪之流,原本也不能用正常人的目力、耳力和感知力來衡量。

陳皮一怔,看著毫無預兆出現的人,突然明白,“他”這是給吳歧那個後生,“站臺”來了。

吳歧在用“他”的名頭,向自己尋求幫助;

“他”怕吳歧的面子在自己這兒不好使,所以親自出來,向自己說明。

陳皮再度暗歎:“他”和吳歧這個後生,關係果然融洽。很少能見到如此被“他”放在心上的人。此前如果說誰能有這樣的殊榮,那估計就是佛爺和解九。

陳皮“嗯”了一聲,聲音不大,但足以表明他的態度。

老者微微轉頭,看了“他”一眼。雖沒說話,“他”卻明白,陳皮這是在問“他”,既然吳歧或“他”,和這東西打過照面,“他”打算怎麼做?

換言之,是在問“他”,知不知道這隻有腦袋和長脖子的東西,有沒有什麼“罩門”可破。

這事兒“他”還真有些想法,只是剛才吳歧和落頭氏初見,除了沒事掉腦袋,還把自己腦袋和脖子連線處,弄得血漬淋漓,嚇唬吳歧那一遭,落頭氏尚未做什麼傷害吳歧的事,“他”便把這想法作罷了。

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是突然出現在古墓裡的精怪。

就算時至現在,這腦袋和脖子能分家的傢伙,未對“吳歧”表現出十分明確的惡意,可誰知他心裡怎麼想?

單看吳歧之前在隧洞裡,和落頭氏打的那個照面:落頭氏步態挺拔矯健,氣息內斂渾厚,加之他手握三尺寶劍,應該是個劍術高手;

再看他手中之劍,僅劍鞘就用料不俗、雕花精緻,絕非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