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布包的結結實實。

吳歧覺得這是把古兵器。

但他又看了眼那揹著布包的年輕人,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古兵器和年輕人不搭。這兵器在他身上,像把用來spy的道具——如果這年輕人懂什麼叫spy的話。

可是……總覺得這年輕人有點眼熟啊,好奇怪。

吳歧歪頭想了想,也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在哪裡見過這小哥。

或許是覺得這小哥面善?所以和他一見如故?

但看那年輕人一臉冷漠,實在不像善茬,吳歧就把這種不靠譜的想法甩掉了。

他轉頭看哥哥,想拉哥哥一起上樓,就見吳斜像霜打的茄子,一臉悲慼。

吳歧不明所以,“哥,你怎麼了?錢包被偷了?”

“去!你錢包才被偷了。”吳斜瞪了弟弟一眼:這小子,說什麼呢?

“我覺得也是。”吳歧完全沒理會哥哥的態度,又自顧自說:“誰這麼不開眼,偷你錢包?有錢嗎?”

吳斜:“……”扎心了,弟弟。

“是,你哥是個窮鬼,沒你財大氣粗,行了吧。”吳斜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

吳歧這才嘿嘿一笑,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去拉他哥的手,“就是看你不開心,想逗逗你,可不許生氣。”

“不過,你到底為什麼不高興?”吳歧問,“看那龍脊背被人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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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弟弟關心自己,吳斜也就沒再計較弟弟言語上的冒失,而是摸著他的頭髮道:“算是吧。那東西挺值錢,要是賣得好,價格能翻十幾倍。”

“哦,這麼厲害啊。”雖然說著誇獎的話,但吳歧的表情卻沒什麼變化。

“可不是。”吳斜又說:“我還指望從三叔這搞點好東西,到我鋪子裡,這下吹了。難道我那小攤子今年就要破產了?”

“破產就破產唄。哥你考個公,比什麼不香?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好歹旱澇保收啊。家裡又不指望你拿錢,以你的聰明才智,肯定一次就能上岸。”吳歧認真建議道。

他是真不想看吳斜再這麼蹉跎歲月了,成天跟三叔屁股後面跑,能有什麼好?有什麼出息?

他要是能像三叔一樣,單槍匹馬在沙市闖出自己的盤口和名聲也可以,關鍵就他哥那天真無邪、小綿羊一樣的性格,打死他,他也不是這塊料。

吳歧愁啊,愁死了。

別人都是哥哥愁弟弟不成器,到他這可好,他愁哥哥不成器。

一聽弟弟說讓他考公,吳斜的腦袋就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不不,你哥哪是當公務員的料?”

“就那朝九晚五,天天跟辦公室裡一待,寫寫材料開開會,還得跟一群眼睫毛都恨不得是空心的人鬥心眼子,想想都可怕!不行不行!”

吳歧原本也沒抱什麼希望能讓他哥同意考公,但看他哥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還說什麼“跟一群眼睫毛都恨不得是空心的人鬥心眼子”,原本自帶三分笑意的臉上,笑容愈發明媚了。

看弟弟臉上露出溫暖如春的笑容,吳斜第六感瘋狂發出警報。

他打了個寒顫,整個人全身上下的毛都炸起來了,活脫脫一隻受了驚的貓,啊不,狗。

吳斜:“……”危!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到底說了什麼,忙著補道:“啊小歧,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說你眼睫毛空,全身上下都是心眼子。”

這話剛一出嘴,吳斜就立馬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叫你嘴快!叫你說話不過腦子!

吳歧根本不想搭理蠢哥哥的解釋,一扭頭冷著臉往三叔鋪子裡走。

他要找三叔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