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起往下聽。

但病房裡的人,沒等到吳歧回答,不知道是沒回答,還是用肢體回答了。

這時,任老的聲音又起。他似是嘆了口氣,才又道:“看起來,你的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老頭子我從醫幾十年,看過的疑難雜症不知有多少,除了剛開始當學徒那幾年,還沒遇到過你這種,喝了我開的藥,沒什麼效果的。”

“好吧好吧,老頭子我回頭再翻翻古籍,幫你調副新方子,你再喝喝看。”

“切記,多吃益氣補血的食物,保持情緒穩定。你這個毛病,最忌肝火旺盛。作息也要儘量規律,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就不要熬夜了。”

“對了,我上次給你開的安眠藥,你儘量少吃。吃的話,也不要再擅自加量了,明白了沒有?”

說到這,任老又嘆了口氣:“你是個好孩子,得好好養著。不然我真怕你的壽元,活不過你兩個叔叔啊……”

“行了,回去吧。不用送了。”

吳歧十分乖巧地和任老告別。

房間裡,吳二白和吳三省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尤其是任老那句“我真怕你的壽元,活不過你兩個叔叔啊……”簡直讓兩個男人心驚膽戰,手腳冰涼。

“哥,侄子最近怎麼樣?”吳三省問。

怎麼聽任老的意思,侄子的病似乎變得更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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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任老可是太醫院裡的聖手,連他的方子都對侄子沒用,那整個華國,還有能治好侄子病的人,或方法嗎?

一想到這個,吳三省就遍體生寒。

吳二白神情冷凝,整個人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他沒有回答弟弟問題,故而吳三省也不知道,二哥這種闃然無聲,是已經知道侄子病情加重,但一直悶在心裡,沒有對他提及;還是二哥自己也剛知道。

如果是後者,說明侄子在二哥面前隱藏的很好,竟讓總和侄子在一起,狐狸成精似的二哥,沒發現半點兒不對。

但眼下沒有機會再問,因為吳歧回來了。

吳歧推開門,感覺病房裡的氣氛怪怪的。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左看看雙手抱胸站在牆邊,氣質超然的二叔;右看看還坐在床上,傻不愣登的三叔,問:“你們這是怎麼了?”

不會是他想把三叔掐死,然後埋九頭蛇柏身邊的事,被三叔告訴二叔了吧?

雖然有點兒不禮貌,但少爺覺得他沒錯。

兩個叔叔誰也沒回答吳歧問題。

吳二白徑自拉過吳歧,“走吧小歧,不是說可以出院了嗎?給你辦出院手續。”

“哦。”吳歧瞧瞧二叔,又把視線落到三叔和吳斜身上:

【如果我沒猜錯,三叔剛才還想逃跑吶,也不知我哥發現了沒。】

【我們一走,三叔不會又要開始,對我哥開啟新一輪忽悠大法了吧?】

想到這,少爺覺得很有可能,又接著琢磨:

【貌似每次他們單獨相處,我哥都會被三叔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可憐的哥哥。】

【雖然很想留下來,聽臭壞蛋編故事,可我怕自己忍不住,在地上笑成蛆。】

【所以還是算了……】

聽到吳歧心聲的吳三省:“……”你這孩子,會不會說話?叔叔和侄子說話,能叫忽悠,能叫騙嗎?分明是選擇性最佳化,和理解力差異。

同樣聽到心聲的吳二白,面無表情凝視弟弟:“……”你乾的好事!這點兒破事,全讓寶寶學明白了。一點兒起不到好作用。

一臉茫然,不知道二叔三叔這是怎麼了的吳斜:“……”我請問呢?

:()盜墓:這弟弟很強,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