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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然,柳如煙確實瘦美豔絕,可是卻有一點不好,這一點就在於她的性格上,那就是特別的溫柔多情,熱愛倚思遐想。
光陰似箭,庭前樹花開花落,轉眼到了少女懷春的年齡,才貌俱佳正值二八年華的柳如煙一心盼望有一位堪以匹配情思卓絕的多情公子與自己相伴終身。
到了選婚年紀這種心願既不能說與旁人知曉,也不可付諸行動去尋找自己希望的愛情。婚姻完全取決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柳如煙的父母更為開明一些,正值豆蔻年華之時,那些踏破門的媒人將本城的達官貴人,商賈鉅富像列清單一般前來討合,父母便取自認為合適的讓女兒挑選。
這一層上,柳善堂和顏氏自然按照他們認為最好的最有條件的介紹給女兒,於是經由父母篩選過後到柳如煙眼前的名單除了官貴便是富甲一方乃至天下的有錢人。
於是便只能在此範圍內挑選意中人,這裡頭有一個名叫鮑成君的,看介紹和年紀差不離柳如煙便勉勉強強答應了。
到了成婚洞房花燭那天,其它什麼也不想,就希望上天能為她安排一位風華絕儀、情思卓絕的郎君,然,命運確為她派來了一個不期然的使者,一個本城最有錢的富賈,長得虎背熊腰,五大三粗,性情耿直驃悍、歷以粗獷躁烈為名,和柳如煙根本就不是一對子。
感情一物偏偏就如此說不清楚,夜深人靜賓客散盡之後,當他掀起新娘蓋頭的時候,他的心和魂兒就從此落定了,鮑成君呆呆的看著柳如煙,如此粗狂的男人頓時化成一滴水、一塊棉,為新娘的韻致久久凝固。
自此後,鮑成君對柳如煙愛得深如骨髓,惜入至寶,然確不懂得如何風花雪月,整天盡以呆望著她的清麗身影為快事,除出門經商,他就抱她於膝上撫愛親吻或是放於枕畔與新婚妻子幾乎寸步不離。
鮑成軍對柳如煙一片痴情,愛得無以復加,多情善感的柳如煙偏偏就對他沒有半點激|情。這個粗悍的夫君,既給不了她柔情蜜意,也不能與她詩詞互答,甚至在她彈奏琵琶、精心擊築時,他只會傻瞧著她的臉,根本不懂得領略音樂聲中她的心曲。這樣的婚姻與她夢中幻想的意境簡直是天壤之別,因此,新婚的柳如煙內心中充滿了失望和鬱悶。每當風吹庭竹、雨打芭蕉的夜晚,柳如煙總是偷偷一人對窗落淚,落寞蕭索的心情緊緊纏繞著這個被人深愛著的新婚嬌娘。
內心的苦痛加之鮑成君頻繁的愛撫和每一次的粗魯,折磨得柳如煙的痛苦難以言說,既不能賦詞寄託愁苦,又不能離開鮑府到外面走走,就如一隻被剪掉翅膀的金絲雀,失去了飛翔和快樂的能力,只有深深哀啼被牢籠束縛的悲絕。
一日,終於盼得鮑成君要出遠門,他要到外地去做一宗大買賣,一往一返須有一旬,柳如煙緊皺的煙眉才能輕輕疏散,送別了對她依依不捨的丈夫,回到鮑府猶如重新回到少女的閨房,頓時感覺雲開月###情快樂不少。
柳如煙性喜獨處,好不容易盼得丈夫離家身邊丫頭使女又圍住開轉,便遣了孃家貼身的落雲去對她們講:“就說你們家少夫人性喜清幽,不善人多打攪,現在少爺不在家中你們喜歡幹什麼就幹什麼去,毋需有事無事的跟中,只譴一二個乾淨利索的在旁伺候著便是。”
使女丫鬟們聽少夫人這般吩咐,樂得走親戚串門子放回大假招待自己,沒活計的丫鬟婆子都不在了,只剩下一些平日裡在府裡的必備下人,侍候柳如煙彈琴作詩,和打扇加捶腿。
是日傍晚,柳如煙用了晚膳,乘著天色尚早,一個丫頭也不要,便獨自一人到鮑府後花園散步去了。
正捉花聞香,沉浸和陶醉在一片美麗芳鬱的花海之時,忽然被一陣朗朗的誦讀之聲驚擾。
原來,鮑府隔壁住著的就是王司徒的府邸,王家有一子名坤建的,年方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