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他將她緊摟在懷中;軟言哄騙: “我的嫂嫂;弟弟我可是再也不敢了!再打下去可就打死了;明日弟弟陳屍嫂嫂床上;難道嫂嫂就光彩麼?不如許了弟弟良宵一夜;明兒一早我就離開!”

英洛氣憤填胸;”呸”一聲啐了回去;怒罵道: “沒皮沒臉的貨;若教你哥哥知道了你我有此苟且之事;才真正光彩的很呢!”連她自己也詫異得很;明明對此人極是氣惱;可被他摟在懷中百般調戲愛撫;心中竟然還是一蕩;面是卻已是襦溼;竟然流下了淚水來;更教她生出無限希翼來;既然易數這王八蛋還活著;那麼薛嘉等人莫非還有生還之機?

微雨燕雙飛(十)

易數緊摟她在懷;頰邊沾了她的淚滴;伸出舌頭一嘗;奇道:”咦?你居然哭了?”聞名大周的鐵血羅剎在他懷中像個尋常女兒一般流淚;簡直是一件奇事;足以教長安城中那些懼怕她的一干官員驚掉了下巴。

可惜事實就是事實;任憑面前之人拳頭依舊堅硬;但黑暗之中他再伸出手去觸控到滿手的溼潤俱不能將此事抵賴………羅剎英的確是流淚了!

易數自詡異類;認識的女子沒有上千也有八百;其中暗送秋波者有之;心懷綺意者有之;欲上門求親者有之;俱都沒有一人如面前女子一般精剛鐵鑄;心有決斷卻又柔情萬斛;令他這般牽心掛念;自欺欺人也相瞞不下;千辛萬苦也要心不由已的追隨於她;但她家中夫婿成排;內中還有自己兄長;自嘲委曲之意不是沒有;因之此次見她言語一味輕佻;只盼著輕掩自己別後相見的激潮;然則今日得她珠淚相贈;言語之間竟有歡欣之味;。他心裡也不知是打碎了哪幾味調味罐子;鹹的酸的甜的苦的全湧了上來;一時之間也難以分辨;只是那口氣不覺間已有變:”莫哭莫哭!我這不是好好的麼?”伸出手去將她面上淚痕抹乾。

英洛也不是一味輕啼薄泣造作之輩;且這淚水來得莫名其妙;連自己也要詫異;又哪會珠淚洶湧?一時回過味來又頗有些難堪之意;曾經咬牙切齒準備打斷骨頭教訓的人此刻居然與自己在床塌之上纏綿;她不由氣惱自己心軟;趁勢要將他推開;卻被他緊緊擁在懷中:”別動!別動;洛洛;靜靜坐會就好!”

她頓時惱道:”怎麼不叫嫂嫂了?”

易數見得她收了淚;心下寬慰;笑嘻嘻道:”洛洛莫非以為大哥不知道你我的關係?”祿山之爪再次伸向她胸前雙峰;加意揉搓。

英洛在他雙手攻勢之下幾欲呻吟出聲,又被他話中之意驚呆,道:“他果真知道?”

易數見她暫時忘記了推拒,只盯著自己,不由得意一笑,手向著下面探去,邊道:“府內之事,沒有大哥不知的,只有他裝聾作啞的。你我燕好第一次,他便知道,只是後來……後來偏發生了他嫁你之事,訂親之時我從西北迴來,與他爭執過,他便道,易家的兒子凡事全憑本事,想要什麼便自己爭取,沒個要死要活哭鬧之事。”說著手在她花蕾之上撩撥了一下,見她輕顫了一回,頓如蜜蜂採蜜一般廝磨個不停,口中繼續道:“自然,你作得我嫂子,也作得我的人!”想起面前之人哪裡是作得他一個人的人,家中夫婿成行,自己此時偷偷摸摸見不得光,手下愈加沒個輕重,只擺弄的英洛銷魂蝕骨,他偏要在她耳邊輕喚:“嫂嫂……嫂嫂……”

英洛被他這般調弄,險些將正事忘記,此時忙伸出手來,將他拉住,輕顫道:“當日你跟小嘉南宮他們……跟他們一起下了地道,後來怎麼樣了?”她當時隻眼瞧著易數下了地道,便被冬蘿設計帶走,是以並未瞧見易數從地道口脫困,從後緊追卻被黑衣人所阻之事。

易數見得她執著,雖在行事之際,亦將當日之事悠悠講述。英洛聞得當日之事,心有所繫,黯然不已,又生恐易數瞧出別情來,知他性格悖戾,亦不顧人言,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