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的介入,讓形式稍微得到好轉,病情也很快得到控制。

我鬆了一口氣,近期讓韋恬幾人不要出門,在做飯的時候,我也儘量檢查仔細,且不買肉類,因為肉中帶血,也有可能會吸引吸血蟲。

因為死亡率極高以及死亡時間很短,相關部門給與嚴格重視,每家每戶都進行消毒。

只是令我奇怪的是,電視和電腦新聞上,一直沒有出現關於觀音教教徒或者那假冒的天一道長被抓的訊息。

難道當時並沒有抓到人?

為了證實心中的想法,我打了個電話給胖子,發現手機已經處於關機狀態。

我心裡有些焦急,如今沒有了蔣生,那胖子就算叛變了,我也不知,如果他把我的事情告訴觀音教的高層,那麼我的事蹟豈不是敗露了嗎?

於是這個夜晚,我喬裝打扮之後,讓韋恬送我去邪教徒們集會的地方,發現這裡早已經人去樓空。

我又再次來到了關押那位使者的地方,發現那使者已經餓死了。

“這……”我捂住了韋恬的眼睛,看著面頰消瘦已經死去的那位使者,頗有些於心不忍,這等於是我犯了殺戒了,有可能會有罪過降臨在我的身上。

因為近期煩心的事情太多,我當真是把這名使者忘記了,更想不到他會餓死。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漸漸變得冰冷了,看到這名使者死去了之後,我鬆了口氣,心裡竟然冒出一種“死了總比逃了好”的想法。

拍了拍韋恬的肩膀,讓他轉過身去,我探了探使者的鼻息,發現已經沒氣了,且眼圈發黑,面頰消瘦,看起來有些恐怖,更加讓我在意的是,他的毛孔內,竟是長出了淺淺的白苔。

白苔長了,就是白毛,這是要屍變的跡象。

我拿出陰符,將之燒掉,同時唸誦超度文。

對於這種剛死不久的人,或者是要屍變的屍體,燒成灰燼是最妥善的作法,當然有的屍體也不外乎點不著,這就要用陽氣先破了它的身。

好在這具使者的屍體剛死不久,陰氣還不濃郁,我很輕鬆就把他燒成了灰燼。

有我的超度文引魂,想必他一定能夠得到安息。

“走吧。”我輕輕拉了拉韋恬,然後上車離去。

“這是……”韋恬問我,“如果不方便的話,不說也沒事,我一直都相信著你。”

我的心裡感覺到一暖,其實韋恬這個女子真的不錯,可能是因為年紀稍長的緣故,所以她比較能夠善解人意,處處為別人著想,如果跟她在一起,必定能夠過得幸福美滿,是娶妻生子的不二人選。

“跟你說說也無妨,這人是觀音教的使者,我得到訊息這次的病,可能就是觀音教搞得鬼……”我將自己所知道的,經過修飾之後講給了韋恬聽,“我把他關在了這裡,是為了冒充他去調查那個觀音教本部,卻沒想到他餓死了,這是我的錯,我一定會悔過自新的。”

韋恬一邊開車,一邊抓住了我的手:“你說的,我都相信。”

有的女人啊,就是這點很無奈,她們會相信一個人到近乎瘋狂的地步,這可以理解為是一種偏執,只要她們認為是對的,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特別是當她們戀愛的時候,或者是信仰某種事情的時候,就不會去辨明是非了。

這一點其實很不好,但是我能對韋恬說什麼?不要相信我?

所以我的心裡也只能感嘆,幸虧韋恬的這種情緒是作用在我的身上的,因為只有我才不會害他,如果是落到別有用心的人手裡,像韋恬這種水嫩多汁的女人,嘖嘖嘖,後果很不妙。

我只想說,凡事都報之以一點懷疑的態度吧,不要一頭扎進去,相信一個你熟悉還不到幾年的人,兄弟都可以在你背後捅一刀,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