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學道比男人學道先天就有劣勢,而且我有我師父這樣的高道,所以在起跑線上就領先了她一大截,而她的師父,是我這種不入流的小道士,且她學習茅山道術才三個月,又怎麼可能達到我如今這等境界?

怎麼說,我現在也是已經過了覺通和眼通,達到了耳通的境界,處於鬼通段的最後階段,只要過了,就可以進入心通的階段,也就是慧通段,那時候,我便是一名高攻大師了。

而此時的我,頂多算得上中級法師,與高攻還有一段距離。

不過要想從耳通突破到心通,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鬼通段,慧通段和神通段之間的差距就猶如鴻溝,用比較形象的成語解釋,那就是天壤之別。

至於張靜雨此刻的修為,連入門都不算,慧眼都不能自主開啟,更是連覺通都沒有達到,我現在也只能教她一些風水相術,罡步,功夫以及八卦象法等等這些能夠死記硬背的東西。

以她現在的速度修煉下去,三年之後,便可進入門檻,到時候,我就要給她受祿了,只有受過祿的茅山道士,才能夠成為一名真正的法師。

簡單的打個比方,受過祿的道士,等於是擁有了上崗證。

“喂,起來了。”我拍了拍張靜雨的俏臉。

“別吵,讓我再睡會兒嘛……”張靜雨夢囈著,估計還沒有醒來。

我捏住她的鼻子,她就用嘴巴呼吸,我再用手夾住她的嘴唇,這下張靜雨就不得了了,兩隻腳丫子開始亂蹬起來,還好死不死地無意間踢中了我的下體。

力道嘛輕點也就算了,居然無比生猛,幾乎要了我的老命。

這恐怕,就是所謂的因果報應吧。

我把手從她臉上拿了下來,痛苦地捂著襠部。

這個時候,張靜雨總算是醒了過來,睡眼惺忪地問我:“怎麼了?我剛才做了一個惡夢,夢到我不能呼吸了,還一腳踢壞了兩個桃子,好可怕。”

我咧了咧嘴,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一腳踢壞兩個桃子,還好意思說呢!

“別睡了,有狀況。”我強忍著襠部傳來的陣痛,咬著牙,耐心地對張靜雨說道。

“現在才幾點啊?”張靜雨揉了揉眼睛,顯得有些不太樂意。

看到她這副模樣,我**溺地笑了笑:“晚上十點鐘。”

年紀輕輕地,就受到不白之冤,還被通緝,無法像其他大學生一樣享受快樂的讀書時光,卻要跟我這種人過起浪跡天涯的生活,實在是苦了她了。

我對張靜雨的感情可謂又是喜愛又是慚愧,喜愛,是因為她是我的徒弟,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完全把她當作我的晚輩看待,至於慚愧,則是因為我的原因使她無法正常生活。

以前的我也像張靜雨這樣無憂無慮地生活,但是如今的我已經成長了,而伴隨著成長而產生的,則是一股被稱之為責任的東西。

現在的張靜雨固然稚氣未脫,在我看來如同一個孩子一般,但是終究有一天,她也不再會是孩子,所以我對她並不是非常嚴格,反而還常常被她捉弄。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啊?我的帥帥的小師父?”張靜雨沒心沒肺地說道,一點也沒有危機意識。

“這個賓館裡面可能有鬼。”我嚴肅道,之後在房間門口處貼了一張攔路符,以防冤孽會進入,繼而對張靜雨說道,“你留在這裡,我去外面看看。”

“那鬼厲害嗎?”張靜雨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走過來拉住我的手腕,左右看了看。陣土場血。

“應該還行吧,我現在還不知道,不過你別怕,有我在。”我笑道。

張靜雨不像我從小就被丟到墳地裡過夜,她沒有練過膽,所以凡聽到“鬼”,尤其是在半夜三更聽到,就會本能地感覺到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