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很陰森。”

“那你又為什麼在這裡?”女子質問道。

“我過慣了無拘無束的生活,在哪裡都有可能,倒是你,不該來這裡,因為此處有不乾淨的東西。”我說道。

“不乾淨的東西?你是說你自己嗎?”

“呃……”我居然一時語塞。

辯論不是我所擅長的,我是那種幹實事的人,不太會耍嘴皮子,總之一句話,我這人很踏實,不會搞什麼油腔滑調的東西。

“我是說,這裡有鬼怪之類的東西,你這幾天走背,一些孤魂野鬼尤其喜歡找你的麻煩,所以……”

我的話還沒說完,那女子面無表情地向我走來,一陣香風鑽進我的鼻子。

正當我納悶她正面走過來要做什麼的時候,只見她抬起雪白的碧藕,就朝著我的臉上煽了過來。

我驚訝之餘連忙倒退幾步躲開,疑惑道:“姑娘你打我幹什麼?”

“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抽你。”女子豎著柳眉,向我追打而來,“要不是你詛咒我,我爸他會中風嗎?自從昨晚遇見你之後,我就一直走黴運,你說是不是你嘴欠?”

“我……”我有點無語,只能選擇一邊跑一邊解釋,“姑娘你聽我說……”

“你給我站住!老孃今天不把你廢了。”女子咬牙切齒地說道,從她話裡可以聽出來,她似乎是把遇到的倒黴事都怪到了我的頭上。

不過這也算是可以理解了,自從我昨晚送了她幾句金玉良言之後,她就開始倒黴了,任誰都會把責任怪到我頭上來。

只有我自己知道,是她走了背運,所以我才出言提醒了一番,沒想到卻是弄巧成拙了。

最後我實在架不住她的死纏爛打,抓住她的手腕往後面一掰,成功將其制伏。

不先讓她安分想來,我就是有理也說不清啊。

只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如此漂亮的一個女子,居然發起狂來這麼可怕。

“你放手!”女子氣道。

“那你能聽我把話說完嗎?”我彬彬有禮地問道。

“哼!”女子冷哼一聲,顯然不打算妥協,“還有什麼好說的?就是因為你的烏鴉嘴,我爸才中風的。”

“姑娘此言差矣,死刑犯都有上庭申訴的權力,請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無語道,只能請求於她。

女子撇了撇嘴,顯得有些心有不甘,不過總算是安分了下來。

“如果我說我或許能治好你父親的病呢?”我繼續說道,我沒有把話說死,她父親中風,也有可能是自然生病,當然了,從此女的面向、骨相看來,家庭和睦幸福,應該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才對。

所以我才打算賭一賭。

“你以為我是那麼好騙的?”女子依舊不肯妥協。

我見她似乎鐵了心要跟我做對,把她放開,嘆了口氣:“如果你覺得打我能消氣的話,那你就來吧,不過我有一個要求,等你氣消了,請帶我去看看你父親。”

說完,我站到女子的面前,咬了咬嘴唇,做好了捱打的準備。

只不過這女的也實在奇怪,真讓她打的時候,她反而罷手了。

“哼,打你,還髒了本小姐的手。”女子咬了咬牙,白了我一眼,“這神像是不是你砸爛的?”

“當然不是。”我吹了聲口哨。

“懶得再跟你浪費時間,今天真是晦氣。”女子最後看了我一眼,正要轉身離去。

“等等。”我覺得我應該做點什麼了。

我不是那種受人冤枉卻不吭聲的懦夫,既然言語無法表達真意,那麼就只有透過行動讓她信服了。

“還有什麼要說的?”女子顯得非常不耐煩,轉過身來氣道。

“其實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