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準現在已經有人通知了公安。

好在現在時間是晚上,發現我的人應該不多。

“稍候我再聯絡你。”話落,我收拾行裝,帶上吃飯的道具,連夜逃離了這家酒店。

想不到剛剛從蠱師手下驚險逃走,又要面對公安的抓捕,難道我這一生就註定要流亡天涯?

此刻的我不敢聯絡羅鳳鳳,深怕會連累她,不過她倒是先給我打來了電話。

“守一,我聽說了,你現在在哪?”羅鳳鳳焦急地問道。

“我現在很安全,你不該打電話給我,萬一連累到你怎麼辦?”我不無擔心地說道。

“你這個手機號碼是我的,上面記錄的是我的身份證件,不可能查到你,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們的通話時間還是不宜太長,你沒事就好。”羅鳳鳳的聲音有些哽咽,“我現在躲在廁所裡面偷偷給你打的,我們寢室的兩位舍友都表示不會洩露你的訊息。”

“那就行,接下來我說你聽,一,我沒有殺人,二,我現在很安全,三,張靜雨怎麼樣了?”我迅速地說出三句話。

“沒有再來學校,這件事情已經報警了,而且有傳言稱,張靜雨就是你的同犯。”羅鳳鳳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我的眉頭緊緊擰了起來,“我知道了,先就這樣吧。”

說完,我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靜雨是共犯?現在的張靜雨被鬼上身,如果她是共犯,那也是她身體內的鬼魂在作祟,難道整件事情跟降頭師有關?

降頭師為什麼要陷害我?莫非已經知道我在跟他做對?還弄了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東西來殺人,他怎麼知道我長什麼樣子?

這一刻,我的思路漸漸清晰起來,雖然我不知道是不是見過他,但此人一定是見過我的,陷害我,是想借他人之手除掉我。

試想,殺人罪可不小,正所謂一命嘗一命,那人顯然是想置我於死地,即使無法把我弄死,只要我被公安抓住,關個幾十年是鐵定的。

而且再退一萬步,就算我沒有被抓住,在公安的干擾之下,我要對付他也會變得捉襟見肘起來。

好一個降頭師,好一招借刀殺人,心思之慎密歹毒,我根本不及他一分一毫。

第二天,我在一個小販處買了一頂鴨舌帽和一副廉價的墨鏡,雙手插入口袋內,身後揹著道具箱,進入了一家早餐店。

此刻這家早餐店內正在播放晨間新聞,之後畫面一閃,我的上身照從電視畫面中跳了出來。

“丁守一,男,寧市丁家村人,二十三歲,三日前用匕首刺死一名婦女,豎日,又殺死一人,昨日晚,再次有監控錄影記錄他的罪行,特此,省公安部下發B級通緝令,望知**士提供有關線索,一經核實,懸賞三萬元,同犯,張靜雨,杭城本地人,二十三歲……三名死者分別是……”

我聽得暗暗心驚,才三天時間,“我”就連殺三人,抓捕令變成了B級通緝令,懸賞也從剛開始的一千提升到三萬,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心生膽寒,看來暗中之人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只是連累了張靜雨被鬼上身,成了共犯。

我將鴨舌帽壓了壓,靜靜地從這家早餐店走了出去。

三名遇害之人,事發地點沒有固定,不過卻都距離農林大學不遠,也就是說,真正的幕後黑手也在農林大學附近嗎?

我開始換位推斷,如果我是兇手,會在附近殺人嗎?

答案很肯定,不會,不然的話,豈不是告訴警察我在這裡?

可也有這麼一種可能,就是兇手就在農林大學附近,因為他冒充的是我,所以根本不用擔心被抓,反而能夠把警務人員吸引過去,使得真正的我無法靠近。

只是,憑我現在的道行,會讓那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