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一點從我看不清這個墓的形式就略知一二了。

不然的話,我也擺個輪迴局,控制別人的投胎轉世,那豈不是牛掰?

關鍵就在於,我壓根不會啊。

接下來,我的舉動就有點對先人不敬的意思了。

因為事先就考慮到要來掘墓,所以我們帶來了鋤頭。

韋恬的面色有些不好看,畢竟這是她的高祖父,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而後開挖了起來。

以前的韋家還沒什麼錢,所以這陰宅的排場也不大,我將墓碑搬開,很快就看到了裡面的棺材。

火葬,是從建國以後開始實行的,當時的中央領導人為了節約耕地,所以鼓勵國民死後火葬,而死於民國的韋都,屍身沒有被火葬,倒也在我的意料之內。

我將韋都的棺材挖出,開啟棺蓋,發現棺材內沒有任何東西,只有一條碗口粗的大蛇。

張靜雨和韋恬畢竟是女孩子,早在我挖棺材的時候,便已經躲得遠遠的,所以並沒有看到這條蛇,不然的話,怕是她們會嚇哭。

這條蛇是一條赤練蛇,是有劇毒的,我從沒有見到過這麼大的赤練蛇,腰身有碗口粗細,恐怕吞下一個小孩子也不在話下,只不過令我奇怪的是,這條蛇的姿勢非常古怪。

竟是在自己吞噬著自己的尾巴!

我不敢靠近,如果這條蛇死了,屍身早已經腐爛成骨,又怎麼會儲存的好好的?

所以我猜測它只是處於休眠狀態。

這是一個什麼墓局?

我想不通,蛇咬尾,難道是代表輪迴的意思?

我開始檢查這口棺材,發現除了老舊一點之外,並沒有破損的跡象。

這一切實在是太過詭異了,從韋都下葬到現在,已經過去了百年的時間,而棺材沒有破,也證明了這條蛇是與韋都一同下葬的。

存活了一百多年的赤練蛇,沒有吃任何東西,為什麼卻還沒有死去?另外,韋都的屍體去哪裡了?

難不成韋都的屍身變成蛇精了不成?亦或是被蛇給吞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同時,看著那棺材中的赤練蛇,感覺到全身都豎起一層雞皮疙瘩。

如此大的一條赤練蛇,伸展開來恐怕足有五六米長,要是在這種地方被它咬上一口,那麼小命肯定不保了。

“怎麼樣了?”韋恬走了過來,臉上寫滿了不放心。

我能夠猜到她現在的心情,畢竟此刻我挖得是她的高祖父墳墓。

“別過來。”我伸手將她阻止,深怕她看到裡面的東西后會嚇暈過去。

一條活生生的處於休眠狀態的赤練蛇在棺材內部,頭部咬著自己的尾巴……

這種詭異的事情,女孩子還是不要看得為好。

“啊……”就在我阻止了韋恬的同時,張靜雨卻是不小心看到了裡面的景象,一屁股坐在了這泥濘的地面上,褲襠瞬間溼了一大片。

“噓……”我皺了皺眉,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倒不擔心她會把蛇吵醒,因為我知道蛇的聽覺很遲鈍,沒有外耳和中耳,只有耳柱骨,沒有鼓膜、鼓室和耳咽管,所以它們只能聽到低頻率的聲音,比如腳步聲,像女人尖叫這種高頻率的聲音,它們是聽不到的。

我真正害怕的是,她們引來這裡的其它野生動物。

一個奪天地之造化的風水寶地,必定會有靈性的動物盤踞於此,以吸收天地精華,修煉成妖,也就是所謂的畜生修仙了。

趁我不注意,韋恬踮起腳尖向裡面看去,也發出了一聲驚訝之聲,我連忙用手把她的嘴巴捂住。

“別叫。”我在她耳邊說道。

在這種荒郊野地,就是有山神的存在你也不用驚訝,畢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