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好在還有呼吸聲,這說明沒有死去。

“韋恬姐怎麼了?”張靜雨顯然被嚇得不輕,一臉心有餘悸地問道。

“被天罰波及了。”我回答道。

“天罰?”張靜雨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剛才那道閃電就是天罰?”

我點了點頭:“先離開這裡再說。”

說實話,我有點後悔來這裡,如果不把墓挖開,不去一探究竟,也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不過也不好說,這些石灰粉能夠騙的了一時,卻也騙不了一輩子,到時候被發現,天罰會更加厲害,有可能就會讓韋恬形神俱滅也說不定。

但總的來說,我讓天罰提前降臨了。

正所謂好奇心害死貓,我這好奇心,恐是要害死韋恬啊。

一股濃濃的悔恨自心頭浮現,我只得將她抱著,回到了車上。

“張靜雨,你會開車嗎?”我問道。

只見張靜雨點了點頭:“學校裡面學過。”

“那就好,麻煩駕車離開這裡。”我將韋恬抱在懷裡,掐了掐她的人中,拍了拍她的天靈蓋,揉了揉她的後背,使盡渾身乏術,可她就是不醒。

迫不得已之下,我開啟了慧眼,發現她身上的生氣有些黯淡無光。

生氣的顏色直接反應一個人的陽壽,韋恬這種情況很糟糕,非常糟糕。

慌亂間,我終於醒轉過來,匆忙解開腰帶中纏繞的天一聚陽八卦葫,將酒小心翼翼地灌入韋恬的嘴中。

此刻的我雖然沒有了道具箱,但是隨身三件套還在身上。

天一聚陽八卦葫能夠讓一個人恢復耗損的陽氣,或許對韋恬有用也說不定。

“咕咚咕咚咕咚……”幾口酒水下肚,值得慶幸的是,韋恬的氣色有所好轉,眼皮掙動了一下。

我心裡一喜,連忙又灌了幾口。

終於,韋恬的氣色恢復到了與常人無異,只不過卻不知為何依舊不醒。

汽車行駛在顛簸的環山公路上,慢悠悠的,巨大的鐵殼就彷彿蝸牛奔跑。

張靜雨是初學者,所以開了很久才到家,此時,天色早已經暗了下來。

現在的我無心去做飯,還是張靜雨叫了一些外賣。

對於眼前的韋恬,我無計可施,不過命應該是保住了。

我拿出手機,將照片傳給了清微前輩,過了一會兒才打電話過去問道:“清微前輩,看出什麼了沒有?”

“沒有。”清微前輩搖了搖頭,“你只給我一張蛇咬尾的照片,我如何看得出來?”

當下,我將輪迴墓的事情向清微前輩說了一遍,手機那頭的清微前輩沉吟了很久很久,這才說道:“我也只是推斷,這個墓應該是想控制一個人的輪迴不假,而蛇咬尾,則寓意著結束就是開始,開始便是結束,無始無終,那麼我想問你,蛇有多長?”

“五米多六米的樣子。”我回答道,此刻只能將所有希望寄託於清微前輩。

“赤練蛇成蛇一米五,三世四米五,四世才到六米,你認識的那個姑娘是第幾代?”清微前輩問我。

我算了算:韋都的下面第一代是韋恬的曾祖父,再下面是祖父,之後是父親,到韋恬正好是四代。

“四代!”我說道。

“這就說得過去了,第四代,如今墓蛇已死,怕是沒有第五代了。”清微前輩嘆道。

“什麼意思?”我的心裡產生了一個極度不好的念頭。

“也就是說她韋家要絕後了。”

清微前輩的話落下,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韋家要絕後了,這是真的嗎?不,這不是真的。

“難道就沒有方法挽回?”我不甘心。

“沒有,要挽回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