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祈願之力,我不知道收集這些東西到底有什麼用,不過應該是有其深意的。

我拍了拍蔣生的大腿,與他兩個人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而後跟隨那使者而去。

想要混入觀音教的內部,只有現在這一個機會了。

經過這麼多天的潛匿,我已經基本瞭解這個觀音教內部核心的勢力分佈,分別有一名教主,十二名長老,三名使者,六名侍奉,剩下的就是花錢進入的核心成員。

這些基本不算核心成員,只不過是觀音教的資助者而已,是一幫被騙了錢的傢伙。

也就是說,我應該注意的就只有前面的那二十二個人,他們或許是有些真本事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把觀音教發展到如此地步。

對了,還有八隻被供奉的據說是護教神獸一樣的東西。

有關於“神獸”的資訊,是我從胖子嘴中得到的,他也只是聽說而已,沒有親眼見過。

我猜測這個什麼活冀,應該就是八隻護教神獸之一。

好一個觀音教,裡面的勢力分佈還不簡單,單單是一個活冀,就已經如此難對付,其它七隻不知道是什麼勞什子鬼東西,而且那十二名長老聽起來似乎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與蔣生兩人跟著那觀音教使者不緊不慢地走著。我練武十幾年,跟蹤人的本領還是可以的,蔣生自不用多說,所以到現在還沒有被發現。

我們始終與那名使者保持在五十米開外的距離,這裡是一片空闊地帶,又有夜色掩護,他要發現我們確實很難,我們要跟蹤他也容易。

漸漸地,我們越走越遠。

我看到一棵老槐樹下,那活冀此刻正靜靜地站在那裡,而使者正向那走去。

“是時候了。”蔣生提醒了我一句。

“你想做什麼?”我問道,我跟蔣生的配合,還沒有到一個眼神就心知肚明的地步,為了防止他做出**的舉動,還是確認一下為好。

“你不是很想知道這個觀音教嗎?抓了這個使者,你穿上大黑袍混進去就行了。”蔣生說道。

“雖然不想承認,不過居然跟你這傢伙想到一塊去了。”我聳了聳肩,我原本就是這麼打算的,沒想到這蔣生居然明白我的意思。

那使者已經跟活冀匯合到一處,可能是天色晚的緣故,他並沒有察覺到紮在活冀身上的鬼門十三針,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察覺到了活冀的異狀。

這時候笛聲響起,聲音急促而有力,只是活冀卻待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怎麼搞的?”我聽到那使者發出一聲疑惑,而後再次吹起了笛子,活冀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此刻我與蔣生已經距離他只有不到二十米。

“請問需要幫助嗎?”我走上前去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觀音教使者警惕地問道。

“你是使者大人吧,我們是信徒。”我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這裡沒有你們的事了,趕緊回去。”使者怒斥。

“我們想見教主。”我繼續好言相勸,如果這使者能夠帶我們去見教主自然是求之不得,我還是不打算動粗的。

“滾!”

“那可由不得你了。”蔣生冷喝一聲,伸出修長的大手就向那使者脖子抓去。

這名使者也算是有兩下子,一腳就向蔣生的胳膊踢去,試圖踢開這抓來的手掌。

只是他明顯低估了蔣生的能力,只見蔣生順勢用手抓住使者的腳踝,而後往後一拉。

“嗤啦”,褲襠破裂的聲音響起,再看那使者,竟是在地上做了個標準的一字馬,疼得臉色漲紅,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咧了咧嘴,心想:這股疼痛,必定很酸爽吧?

“疼嗎?”蔣生拍了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