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著從木塔上面紛紛墜地;加尼米德斯方面只得趕緊將木塔推回了拉可提斯灣,再也不敢露面了。

這場戰爭似乎陷入了僵局。

“我討厭成日悶在城市裡打仗!”他邊脫下穿在胸甲下的那件過分誇張的緊身束胸上衣,邊惡狠狠地對克利奧帕特拉說,“除了在那兒可以完全放手讓手下去為我督戰、自己可以揚鞭逍遙自在地跑到近西班牙郊外的阿弗拉尼馬斯和培特雷烏斯去遊玩以外,這場戰爭簡直與馬西利亞的那場戰爭一模一樣;在這裡,我的手腳幾乎都被戰事束縛住了,完全動彈不得。在這裡的每一天都使我感覺,這場戰爭比抵抗所謂的‘共和派’侵佔阿菲利加省的戰鬥要艱鉅好幾倍。”

“你現在就想到亞加利加省去了?”克利奧帕特拉問道。

“不錯。雖然我一直希望龐培·馬格努斯還活著。如果他還活著的話,我相信他一定可以透過友好的和談方式使我們大批的羅馬人免於死難。可是,由於你們亞歷山德里亞這種卑鄙而墮落的宦官制度以及扭曲的管理孩子和城市的方式———更不用說財政管理制度了!———偉大的馬格努斯才不幸慘死於你們手下;我———愷撒———也被陷在亞歷山德里亞動彈不得。”

“先去洗個澡吧!”克利奧帕特拉柔聲對愷撒說,“洗完後,也許你會感到好受些。”

“在羅馬城,人們盛傳托勒密女王用驢奶沐浴。你們怎麼有這樣的傳統?”愷撒邊沒入水中邊問克利奧帕特拉。

“我不清楚,”克利奧帕特拉從他身後猛扯了一下垂在他肩膀上的辮子,向愷撒說道,“這也許得追溯到盧庫盧斯。”

克利奧帕特拉閉著眼睛像鬼魂一樣飄在水中。她的褐色小乳房,出水時顯得更加渾圓鼓脹了,乳頭變得又大又黑,乳暈更顯山露水了。

“你有孩子了!” 愷撒冷不防地向克利奧帕特拉說道。

“嗯!已經三個月了,與你的初夜我就有了它。”

他的眼神掃了一下她緋紅的臉,頭腦飛速地想把克利奧帕特拉及其懷孕的事與自己的計劃聯絡起來。一個孩子!他還沒有真正屬於自己的孩子,也不希望有孩子。多讓人吃驚,愷撒的孩子將會登上埃及的王位,也許還是法老。愷撒到時可不成了太上皇了嗎?這個孩子是男是女倒沒什麼關係!對羅馬人來說,女兒的價值並不比兒子低,因為父親可以憑藉女兒的婚姻為自己聯結一些非常關鍵而又牢靠的政治同盟。

“你感到高興嗎?”克利奧帕特拉急切地問愷撒。

“你自己呢?” 愷撒邊用溼漉漉的頭輕撫她的臉頰,邊關心地問她。他現在才發現原來她那雙美麗的獅子眼早已盈滿淚水。

“我很健壯。”她轉過頭去親吻著愷撒的手。

“那我就高興了。”他將她摟得緊一些。

“普塔已經預測出他是一個男孩子”。

“為什麼是普塔而不是你們偉大的神:阿蒙·拉呢?”

“是阿蒙·拉。”她更正道,“阿蒙是希臘人的神祗。”

“我最欣賞你的地方,”愷撒突然說道,“是你從不介意我在撫摸你的過程中與你交談,而且在行事過程中,你也從來不會模仿那些職業妓女們誇張的呻吟。”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水平只配得上說是業餘的?”克利奧帕特拉邊吻愷撒邊問他。

“不要故作高深。”愷撒邊享受著她的親吻邊微笑道,“你有了孩子真好,這使你看起來更像一個女人而不是一個小女孩。”

二月末,亞歷山德里亞方面派出一個代表團到達愷撒居住的宮中。加尼米德斯沒有在這個代表團之中;這個代表團的團長是亞歷山德里亞城的###官;加尼米德斯想,就算愷撒一時來氣要把他們抓起來,對我來說,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