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棄道:“這就是她的事了,這個小白菜做妓女做久了,下面自然就越做越大,上個月她有個多年不見的一個姓孫的客人去嫖她,兩個人上了床,那姓孫的客人朝她下身一摸,就象是兩片懸著的破瓦一樣,吃了一驚,便爬到她身上去交合,只感到那兒就像是放在嘉陵江裡一樣,左右搖晃,總無邊際,正沒什麼意思,卻聽到那小白菜在說‘趙大爺,你弄什麼,這麼久怎麼還沒有放進去。’那姓孫的客人一陣氣惱,便藉故撒尿,到屋外找了一根搞蒜的石柱來,足有手腕粗,進屋便摸黑對著那小白菜放了進去,卻聽她在叫‘趙大爺,你還不快來,我這裡面忽然冷得緊,你快來給我暖暖。’那姓趙的客人嚇了一跳,將石柱撥了出來,無意中將腳一蹬,居然進去了半截,那小白菜才道‘趙大爺,這才有些味道,你快動動。’姓趙的客人這晚白花了的銀子,心頭有火,天亮臨走時將她的鞋子放在其體內。那小白菜起床找不著鞋子,便去問老鴇,老鴇還以為是那姓趙的客人偷走了,誰知那小白菜去上馬桶,鞋子卻一下子掉了出來,老鴇知道了,連忙道‘好啊,前兩日你這房間裡不見了兩隻大酒壺,你再找找,是不是哪個客人淘氣放在你那裡面了。’”

他一講完,便哈哈大笑起來,這個故事本是白芳芳與鄭寶兒她們妒嫉“聚豔坊”生意好,無聊時編造出來講給嫖客聽的,不過倒是有板有眼的活靈活現,讓人聽了忍俊不住。

然而去瞧那豬肉強,卻見他不僅不笑,反而是一臉的神往,不由在他腦袋上一拍道:“豬肉強,你在想什麼?”

豬肉強這才“咕嚕”一聲呑了一大口口水進腹,很感嘆的道:“唉,都怨我爸把銀子每天都要收走,要是我有錢,真要去找這小白菜試一試。”

任天棄一聽,差點兒氣暈,這本是編來壞那“聚豔坊”生意的,卻沒想到居然引起了豬肉強這小子的好奇心,成了她們的潛在主顧,暗罵一句“真是豬頭。”便將手一伸道:“拿來。”

豬肉強知道他是在向自己照例索要話資,便苦著臉道:“你要那一塊。”

任天棄早就瞧好了,一指前面道:“就那塊。”

豬肉強順指望去,卻見是一塊精瘦肉,足足有六七斤重,不禁叫了起來道:“不行,不行,那麼多,我可回去交不了差。”

任天棄賊眉兮兮的笑道:“別怕,我不是說有辦法麼,你去找一塊二三兩重的磁石來,悄悄貼在稱盤下面,這樣少稱一點兒給別人,別人也瞧不出來,你們家生意不錯,只需做上十多筆買賣,我這塊肉就出來了,多餘的你還可以存起來,你不是最想上‘聚豔坊’嫖姑娘麼,這樣便能實現了,怎麼樣,這個賺錢的法子要不是我瞧你夠兄弟,是絕不會說的。”

豬肉強此時便如醍醐灌頂,猛的一拍腦袋道:“對啊,我家賣出去的肉誰也不會重新再稱過,這個方法我怎麼就想不到,老大,還是你夠兄弟,我有了錢,一定忘不了你。”

任天棄見時候不早了,提起那塊精瘦肉,便要離開,這肉拿到“春滿園”還能打打牙祭,這段時間白芳芳的生意不好,越來越不肯拿錢出來安排飲食,天棄嘴裡早就淡出個鳥來了。

就在這時,豬肉強又叫了他一聲,等任天棄回過頭來,他又扭捏著不肯說,天棄不由罵道:“龜兒子的豬肉強,有什麼屁就給我放出來。”

豬肉強這才期期艾艾的道:“天棄,你本事大,能不能給我弄到那個朱絳仙的身上的什麼東西,要是能行,我給你二十斤豬肉,絕不失言。”

任天棄聽了,心頭突然一動,但沒有太過表露,只道:“好吧,有機會我給你想想辦法。”說著就走開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任天棄一直在留意著朱絳仙的動靜,還好豬肉強比他還關心,“聚豔坊”的老張頭一出來他就要打聽,任天棄從他嘴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