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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好啊你,除了一個謝阿蠻,原來外面還有別的女人,快老實交代,是什麼女人,你對得起陸姐姐麼?”
任天棄也“哈哈”冷笑兩聲道:“玉嫣什麼時候讓你來管我啦,你這叫狗咬耗子,多管閒事。”
李淑瓊道:“我……我是瞧不慣你這個花花小賊,路見不平,不行麼?”
任天棄知道和她說不清,便不再理她,走到床邊,伸伸懶腰道:“我困了,想睡覺,你快出去。”
李淑瓊聞言更是氣惱,跺著腳道:“呸,這時父皇賜給我的宅子,我不出去,我偏偏就不出去。”
這時任天棄忽然叫了聲:“好熱,好熱,瞧來要脫光了睡才舒服。
說著就當真脫起衣裳來。
李淑瓊瞪著眼道:“哼,任小賊,你以為脫衣服我就會怕你麼,告訴你,我……我可不怕。”
任天棄並不搭話,只是一件一件的脫著,不一會兒就赤了上身,只剩下一個底褲,叫了聲:“小瓊瓊,給你瞧瞧我的寶貝。”作勢就要將那底褲也脫了。
李淑瓊見他真要脫過精光,她雖然膽大,但終是處子之身,頓時驚叫一聲,逃出了門去,在外面“無賴,色鬼”地一通亂罵。聽得任天棄是連連搖頭,真不知跟著她的那些宮女嘴巴嚴是不嚴,要是傳了出去,當真是會被人當作笑柄。
一覺直睡到日上三竿,有宮女來稟中書省門下右拾遺張去逸前來拜訪,任天棄知道朝庭的門下省與中書省各設左右兩名拾遺,雖然只是從八品地小官,但左右拾遺掌供奉諷諫,國家之事有什麼漏洞缺陷,就靠這些人來拾補,還可以可參與廷議,也可單獨向皇帝上奏章,官不大,位子卻至為重要,自己的行為有些不檢點,可不能得罪這些人。
當下便起了床,讓人帶著那張去逸到見客大廳候著。
過得一陣子,任天棄穿戴整齊,就到了大廳,那張去逸正坐在客座上飲茶,見到他進來,連忙起來相迎。
任天棄瞧著這張去逸四十來歲年紀,身穿深紅色官袍,面目清瘦,應該不是很得志的樣子,不過他向來對人待事都極是圓滑,並沒有什麼等級貴賤之分,大笑著過去一揖道:“張大人,讓你久等啦,貧道實在太過失禮。”
那張去逸對這位國師早就是如雷貫耳,只是他甚是聰明,知道前些日子來國師府相拜的人極多,這國師未必記得住,便一直等到現在才來拜會任天棄。
兩人各自落坐,寒喧一陣,張去逸就從袍子裡拿出禮單來,說是恭賀國師大婚,任天棄略略一看,卻見這禮單價值不菲,裡面有不少是宮中才有之物,便有些好奇地道:“張大人,你家莫非是什麼皇親國戚麼?”
張去逸道:“家母本是皇上的姨母,皇上的母親昭成皇太后當年被武后所殺,就是家母進宮撫養的皇上,後來皇上登基,就封家母為鄧國夫人。”
任天棄頓時對此人刮目相看,一拱手道:“原來算起來張大人還是皇上的表兄弟,真是失敬,失敬。”
張去逸嘆了口氣道:“話雖這麼說,但下官職位低微,實在難配這皇親之名啊。”
任天棄聽他這話大有酸氣,頓時明白了他的來意,便笑著道:“張大人,你有什麼話就吩咐貧道便是。”
張去逸乾笑兩聲道:“國師乃是仙人之體,下官有什麼自然瞞不住國師,本次前來,確有一事有勞國師。”
任天棄道:“是你這官職之事,對不對。”
張去逸連連點頭道:“國師果然是神人,料得半點兒也沒錯,皇上雖然待家母極厚,但對我卻一直有些疏遠,下官這拾遺之職,俸祿低不說,所做之事,不是開罪皇上,就是開罪百官,真是左右為難啊,下官聽說國師不僅深得皇上信任,又與李宰相與高公公相交莫逆,若是能得相助,真是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