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才道:“任郎,我知道你不會騙我。

可是不知怎麼,我總是好害怕。”

任天棄哈哈一笑道:“怕什麼,難道別的姑娘還會瞧上我這個醜八怪麼,怕我見了另外美貌的姑娘,就把你忘了,是不是?”

陸玉嫣被他說中心事,臉上微微一紅,道:“任郎,你別老說自己丑。其實你長得很好看很好看,只是因為生了怪病才變成如今這樣,我總有一個預感,一定還會有許許多多地美貌姑娘喜歡你的,真的,也許你不會相信。”

任天棄又笑道:“那裡會,難道別的姑娘會有你我這樣的遇合,這樣的交情,再說,我瞧這天底下能找到比你還美的姑娘可不容易……”他說著這話,自然而然的就浮現出了蛛兒的容貌來,心中猛然如被鋼針一刺,又道:“除非是天上的仙子。”

陸玉嫣聽情郎誇讚自己長得美,芳心之中也是甜蜜無比,頓時想起一個傳聞來,道:“任郎,你這次到長安去見皇上,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楊娘娘,我聽說她的容貌才是天下無雙哩。”

原來這楊娘娘就是楊貴妃了,唐玄宗未立皇后,過去本來最寵信地就是武惠妃,一切禮遇與皇后無異,但五年前亡故,自此唐玄宗再無稱心如意之人,然而就在三年前,聽人說自己的兒子壽王李瑁的妃子楊氏長得國色天香,美貌絕世,便宣到宮中一見,果然是驚為天人,於是就起了花花心腸,命這楊妃自己請求去做帶髮修行地女道士,號為“太真”,又另給壽王李瑁娶了左衛郎將韋昭訓的女兒為妃,這才將那嬌滴滴的太真女道人接到宮中,封為貴妃,禮遇與武惠妃相同,又追贈其父親楊玄琰為兵部尚書,任命其叔父楊玄珪為光祿,堂兄楊鉛為殿中少監,三個美貌但已嫁人的姐姐分別被封為韓國夫人、虢國夫人、奏國夫人,能夠隨便出入宮中,受到唐玄宗的恩寵,這楊氏一門,當真是楊太真一人得道,滿門雞犬升天,權勢在朝中宣赫無比,朝庭各官無不孝敬巴結。

楊貴妃之事由於有亂人倫,故而無人亂講,但這樣的大事,豈會沒有風聲傳出,任天棄在合州城也隱隱約約的聽到一些,只是甚為模糊,聽到陸玉嫣提起,頓時也大有興趣,只是嘴上那能表現出來,道:“天下無雙,未必未必,那是別人沒瞧見你罷了。”

陸玉嫣聽他這麼一說,臉上也浮出了笑顏,道:“任郎,你總是愛逗我開心,我……我可長得不好看,杭州城裡多的是。”

任天棄笑道:“嘿,你這就是過謙了,你以為我沒聽說過杭州第一美女陸家玉嫣小姐的大名麼,杭州城我可溜達了不少的時日,也沒見到能比過你的啊,不行,這話說得太假,我要罰你。”

陸玉嫣微紅著臉道:“怎麼罰,我……我什麼都是你的,還能罰什麼?”

任天棄瞧她說得羞澀嬌柔,心中一蕩,道:“那我先罰你親個嘴。”

說著伸臉就朝著陸玉嫣紅潤的櫻唇吻去,若是在平時,陸玉嫣是必定要下意識的避讓的,但情郎離別在即,自己千萬不捨,只想與他永永遠遠的纏綿下去,見到任天棄的嘴伸來,反而溫順的迎合了上去,玉齒微啟,丁香輕吐,任由情郎吮吸糾纏。

任天棄見她情深如水,那裡還能忍得住,將她輕盈的身子一抬,已經放在了床上,自己脫了鞋也鑽上床去,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裳。

這時陸玉嫣卻在床上坐了起來,就像服侍結婚多年的相公一樣,滿臉通紅的先來給任天棄寬衣,將他的衣裳理好搭在床頭,然後這才輕解羅衫,只留下的月白色肚兜與綠色的褻褲。

任天棄與她歡愛多日,也沒那麼急色,隔著那薄薄的衣裳摸索了好一陣,這才去解開,一具赤裸的美人兒玉體頓時落入眼簾,胸乳尖挺玲瓏,頂端之珠粉紅細嫩,肚驕緊圓,腰肢細柔,玉腿修長,那羞處仍然緊閉成一線。

任天棄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