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棄見到靜真子走得無蹤,就帶著青雲子等人重新到了那山谷上空,見到那些女子在谷中依然如前,想到這數百名女子都在無知無覺中遭到了花郎君淫辱,不由暗罵一聲,只覺魔剎教諸人之中,以此惡賊最可恨,這麼多的美女被害,實在讓人痛心疾首啊。

他向青雲子等人說了一聲:“你們在這裡給我押陣,注意別讓花郎君跑了。”身子一沉,已經落在了谷中。

他這一出現,谷中那些女子神色又開始有了變化,目露兇光,紛紛向著他攻來。

任天棄早就有了準備,渾身執行著《仙侶心經》中的真氣,一邊閃避,一邊與這些女子肌膚相接,吸納她們身體中的邪氣,要知道《仙侶心經》所載的法門,乃是天地間一切採補御女之術的最高心法。這些女子只要與他相觸,體內的邪氣就會在片刻間被他吸得乾乾淨淨,只是清醒過來,見到自己這付模樣,大多都是羞愧欲死。

兩個時辰之後,任天棄已經把一半的女子吸納了邪氣,見到跟前有一名女子,年紀在二十五六左右。胸乳高聳,面若桃李,甚是豔麗,便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就要吸入她所中的邪氣。

然而就在這時,那女子地眼中閃過了一絲寒芒,身子一軟,似乎全然立不住腳,向著任天棄懷中撲來。

任天棄其實一直在留意花郎君。她這麼軟軟的一撲。頓時感到此女與其他人有所不同,故意裝著不知,等她到了自己的身前。清楚的見到她驀地伸出了另一隻手,手指又尖又長,利如長劍,向著自己的胸口疾抓而來。

任天棄忽然身子一縮,將手一翻,已經捉住了那女子襲來的手,一付笑嘻嘻色迷迷的樣子道:“美人兒,來來,咱們親熱親熱。”

一邊說著就一邊將那女子的手腕猛地一扭,那女子痛得眼淚頓時流了出來。迭聲道:“任掌門饒命。”正是那花郎君的聲音。

任天棄知道這花郎君的本領,也不怕他逃走,將他一推,喝道:“還不讓這些女子住手。”

花郎君幾次見到任天棄的手段,又見天空中青雲子等人正在空中飄然而立,連溜走的念頭也不敢起,嘴裡也不知唸了些什麼咒語,那些女子就在原地不動了。

青雲子等人見抓住了花郎君,全都降在地面。靜真子此時已經從唐營迴轉,見著此人,當真是氣滿胸臆,叫了一聲:“淫賊。”櫻唇一張,就要吐出劍丸刺死他。

任天棄見狀,連忙將手一揮道:“且慢。”

靜真子愣道:“掌門,這淫賊不知毀了多少好女子的清白名節,難道你要放過他?”

任天棄道:“這淫賊惡貫滿盈,自然留他不得,不過我還有些事情想問他,且慢動手。”

他說著這話,抬頭見到山上有一個洞,一把抓住花郎君,就飛身進去。

進得洞來,花郎君忽然對他嬌媚的一笑,道:“任掌門,我就知道你不會殺我,只要你放過我,我自然可以給你許多好處。”說著有意無意在自己的本就單薄的衣裳上一拉,一雙渾圓雪白的玉乳就呈現在了任天棄地眼前,那乳尖居然是嫣紅一點,與楊玉環有些相似。

任天棄這一兩年來雖然際遇極多,但浮跳好奇地性子其實一直沒變,只是做了堂堂玄天門的掌門,不得不收斂了性子裝模作樣,他抓這花郎君到山洞來,一是的確有事問他,二卻是想瞧瞧他怎麼來可男可女,身子又有些什麼不同。

花郎君見到任天棄瞧著自己的身體,似乎是頗有興趣,心想不給這小子嚐嚐甜頭,他只怕是不會放過自己的,當下媚目流波,嫣然一笑,玉頰紅生,似嗔似喜,引著任天棄到了一處乾燥處,緩緩橫躺在了地上,嬌聲道:“任掌門,不如你來和我試試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任天棄瞧著他,當真無法分清此人是男是女,便道:“你把裙子也解